茵捏了捏她的脸,“这不是知道了吗。”
七月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和悠落,“她趁人之危欺负我。”
我们都没有料到醉了的程七月是这幅样子,我们怕回宿舍被宿管阿姨知道会被扣分,就琢磨着把她弄到我家去。这大半夜的打车也不太安全,我只好麻烦我的助理江奈同志。
他很快就赶到我们所在地,悠落没忍住她那颗八卦的心,“苏大小姐,你每天身边放这么一个大帅哥还能专心工作吗?”
我和邰茵搀扶着七月没空回复她这个问题,江奈停好车子快步上前,“我来吧。”
程七月轻而易举的被他抱起然后放到了车上。他为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小姐也喝酒了?”
我被他看的莫名心虚,食指与拇指一闭一合,“一点点。”
江奈将我们安全送到家然后离去,我还没来得及道谢。这毕竟是我第一次除工作之外生活上的事情打扰他。
安顿好七月后我们三个还不困,寻思着明天周六我们就在客厅里看着剧吃着零食。刚刚悠落的瓜还没吃到,这会追着我和邰茵问林淮。甚至对江奈也颇感兴趣。
我对他没有深入了解过,只知晓他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幼时是个孤儿,是我爸妈在福利院里一直资助的人,比我要大五六岁。在我爸妈离去后他死心塌地跟着我一半是我爸的意愿,另一半就是对我爸妈生前资助的回报。
悠落提醒我最好跟贺北辞说一声,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误会了,我只能感叹她想的太多。
周六我们四个一起回了学校,七月一直吵吵着说头疼。她的心情依旧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也是恹恹的。
酒这个东西就是如此,醒后若能忘了那便算了,若忘不掉它只会让你记得更深,头痛欲裂之际还深陷于悲痛欲绝之中。
终于得了空闲我给贺北辞发消息问他在干嘛,他说马上要考试了这些天都泡在图书馆。
我满怀欣喜悄悄去了图书馆找他,之前陪他看过书,知道他学医大部分书都在三楼左侧。果不其然我刚上楼就看到了在看书的贺北辞。
在我即将走近之时看见了有个女生站在他旁边,应该是在问能不能坐在这儿。
那女孩低头怀抱着书,有些不好意思,“贺北辞学长我能坐这儿吗?”
贺北辞轻轻皱眉,他一向不喜看书时被别人打扰。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环顾四周有没有空余的位子,刚转向身后他就看到了原地不动的苏遇之。
他回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