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已经有了一位女生。我向学姐道谢她微笑着回答不客气,然后离去。
女生看着我有些拘谨的向我打招呼,“你好。”
她扎着一个马尾,穿着也十分朴素,我笑着挥手,“你好,我叫苏遇之,你叫什么名字?”
“邰茵。”她的声音极小,我勉强听清。
她明明来的最早却选了一个靠门的床位,我看中了里面靠窗的床位,光线好离空调也近。她的床已经铺的差不多,而且看出来手法很娴熟。
宿舍里只有我铺床喘气的声音。
我再次开口,“你也是建筑系的么?”
邰茵点头。看得出来她很害羞不怎么放的开。我不再问问题,等另外两个室友来。
第三个来的应该算得上一位美女,她进门时我和邰茵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
“哈喽你们好。”跟所有陌生人初次见面一样,“我叫程七月。”她的笑容和她的名字一样,如七月的暖阳照映着大家。
我与邰茵说了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多余的话。她选了我对面的那个床铺,我和她对视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
她妈送她来的,帮她铺好了床,然后看着我和邰茵,“那个以后你们就是同学了,多照应一下啊。”
我和邰茵一齐点头,“会的阿姨。”
我觉得我妈要是来了也会这样对我室友说。
还有一个室友叫黎悠落,她来的晚就只剩下邰茵对面的床位。她懂得先来后到,也不和我们争。
之后就是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我给方圆发消息:我觉得我们宿舍的氛围像极了高考考场。她没有回我,她比我早开学三天,估摸着她这会应该在军训。
后来不知怎么我们四个人就发展成了我和七月玩的最好,而大部分时间黎悠落和邰茵形影不离。
可能是家境吧。
我爸的公司总部就在上海,所以经常放假了我就会直接去我爸公司找他,后来我妈和我弟也想着见我,我们家就直接从北城搬到了上海。
也是在之后才了解到七月是单亲家庭,从小就是她妈妈一个人照顾她,在这之余她妈妈还是澳门一家酒店的负责人。
邰茵来自婺源,那个被多少作者写进书里的地方。她的家境并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一开始选床位的时候她就有意避开和我们的探讨。
悠落过着的是小康生活,为人十分潇洒与随和。
经历过了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