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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咪咪不是头一天在酒吧里头端托盘,喝昏了头耍横卖强的男人她见过不少,便没将大金牙放在眼里。
她护好托盘里的酒转身要跑。
谁知,这个大金牙还真不是她平日里见的——他虽肥头大耳,却是个练家子。
萧咪咪暗道,坏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应该惹恼他。
可现在一切都迟了。
大金牙下手极快,一把便抓住了萧咪咪的肩膀。
肩上吃痛,萧咪咪咬了咬牙关,抄起怀里的一瓶人头马往大金牙头上砸去。
横竖要吃亏,不如也让他吃点苦头。
人头马的瓶子极厚实,大金牙的秃头上见了红,酒瓶子居然没开花。
还好还好,不用赔酒钱,一瓶人头马,能让她三个月的工白打。
大金牙的手松了一把,去摸自己的头,一看有血,彻底怒了。
见他又要来抓自己,萧咪咪转身又跑,刚走了几步,脚下一歪,咚,她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磕到地板上,生疼。
还撞在迎面走来的人身上。
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实在不好穿。
她撞上的,是个男人。
跪在地上的萧咪咪脸还埋在别人身上,位置很尴尬,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