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到好处,唐渊才再次撤兵,返回果州大营。
张之魁满脸不解,来找唐渊,进屋就问:“唐渊,你干什么了,为什么你还没到,敌军使者就跑来了?可把你告了一状,还听你俘虏了关雄三太保,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张之魁脸色木然,一肚子火不知为何突然发不出来了,疑惑地看着唐渊,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跟三太保有私仇。”唐渊面无表情。
张之魁摇头道:“这不是理由。”
唐渊道:“可我就只有这个理由。”
“唐渊,你可别居功自傲,这件事捅到太后哪里,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无论什么结果,我来承担,你只管如实上报,我不怪你。”
张之魁点零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救不了你。三太保现在哪里,我要带走。”
“行,把三太保的尸体交给张帅,让他带走吧。”
“什么?!你把三太保给杀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
“你少跟我来这套。”张之魁瞪着唐渊:“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违抗军令,我要一个真实的理由。”
“我跟他有私仇。”
张之魁不话了,安静地坐了一会。
唐渊道:“别想着收我军权,你收不走的。除非咱们干一架。”
“你这是想造反啊。”
“恰恰相反,我绝不会主动造反。”
张之魁摇了摇头道:“我想不明白,大家都你是支持皇帝的,可是现在,皇帝手下有什么呢?除了你,好像没有任何军队。你现在突然挑明了和太后对着干,你这不是把皇帝往火坑里推吗?”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可是……总之我是这样做了。”唐渊想不明白唐琪为什么要让他这样做,可是既然唐琪让他抗命,就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
洛阳,子夜,倾盆大雨。
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肆无忌惮地敲打着大地,水雾朦朦,空气中带着潮湿的味道。
唐琪换上带刀护卫衣装,深夜出宫,来见老丞相唐振。
唐振已经风烛残年,虚弱地倒在床上,摆了摆手,示意屋里的人都退下。
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让扈兰花睡在了我的屋里。”唐琪浑身湿漉漉的。
唐振声音低沉而压抑,“皇宫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