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则咱们一定要学那些江湖人一样,反复拉扯一番,最后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接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
“对咯,没意思!”孟昭阳敲着桌子说。
说完了正经事,孟昭阳开始打听闲话,像个大虾米似的弓着腰,神秘兮兮地问:“唐将军,你跟城东北角唐司仓是什么关系?”
“唐司仓?”
“以前是襄城兵马巡城司的,后来被调去管仓库了,这可是个肥缺儿。”
“我们只是都姓唐而已,其它没什么瓜葛。”唐渊如实说。
孟昭阳眯了眯眼睛,点了点手指道:“把我当外人了,不跟我说实话。”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很不开心的样子。
“我是登州府人,他是襄城人,本来就没什么联系嘛。”唐渊纳闷。
孟昭阳抬起扇子,指着唐渊,不说话,看他那副鄙夷的表情,好像是说:编,继续编。
唐渊苦笑道:“那你说,我跟他家能有什么关系?”
孟昭阳有些信了,道:“年前听说你跟唐家小姐有亲密来往,还把你的那匹汗血宝马借给他骑,这事儿难道是假的?”
“哦,有这事。”
“你看看,这会儿又有这事了。”孟昭阳翻白眼,满脸鄙夷:“如若我不说出来,你还死不承认。”
“呵呵。”唐渊苦笑一声道:“这只是一个误会,当时她家女儿不知因为什么,怄气从家中走出,见到我骑马,就训斥我一顿,质问我是什么官职,竟敢在城内骑马。当时我见那少女有趣,便故意戏她,我本知道她骑不出城,所以才借给她的。”
“哦,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孟昭阳笑了笑说:“算了,我也不跟你绕圈子。如果你能联络上唐司仓,我敢保证,你的好处很多。他现在虽然被免除军职,不过整个襄城的民兵仓库都在他一个人的管控之下。曹定邦这个人办事倒也泾渭分明,军队里的仓库,不允许府尹插手,他也不插手府尹的仓库。”
“那你为什么不去联络他?”
“那人性格耿直,我尝试过几次,他都不松口的。”
“哦,你是想让我去碰碰运气呗。”
“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子嘛。或许你去了,就比我管用。”
唐渊苦笑摇了摇头,“我的面子哪有国公的面子大啊,我看还是算了,别去碰那个霉头。”
见唐渊不想去,孟昭阳也不逼着他去,只是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