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许长安彻底废了。
苏梓敲门,她没力气起床去开门,连开口说话都放懒。
最后,门还是开了。
苏梓走近,看她蔫在床上,给她拉拉被角,声音略带担忧,“我去给你叫安医生。”
“叫完,”断断续续地说着,“能回来陪我吗?”
“能。”
再回来,她闭着眼,眉头皱得厉害,睡得极不安稳。
他坐在床边,给她顺着刘海。
安医生来后,打了针,说很快就好。
紧皱的眉头稍缓,看她睡得沉了,便站到一旁去,眼睛却是一刻不离。
安医生眸底深沉,大概还是看出了他的用心,不忍提醒,“苏少爷,这样下去,你会很危险。”
血族人动了情,若是被伤,会痛,没有心,全身便痛得四分五裂,生不如死。
许长安到底不是血族人,可以有更多的择偶选择,可以不一心一意只对一人,他爱上她,是飞蛾扑火,会万劫不复。
他声线冷冷,“你逾越了。”
苏家是血族中贵族,苏梓身上淌的,是血族人中最纯正的血统,其他人见到贵族,理应礼让三分,敬仰七分。
安医生点头,“抱歉。”
——
喉咙很干,惊醒后的尖叫几乎是扯着嗓子来的。
额头大汗,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白开水,咕噜几口喝完。
情绪稍稍平缓,眼角有泪花,又一次梦见许家那摊血泊和泛着红光的玻璃,下意识地揪着被角,没有力气,手指还是被抠得生疼。
苏梓总是很合时宜地进来,目光浅浅,一眼看穿她的内心,“又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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