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对袁佳佳的事情看得很淡,可能是因为天气,又可能是因为有他倾听,心里有落日神伤的悲凉。
“你看我行吗?”
她转身看,余晖照在他白色的衬衫上,伴着掉落的紫荆花,雅致出挑。
许长安出神了。
“嗯?”见她没反应,苏梓朝她走近。
她下意识地后退,像见了鬼。
……
“你认真的?”她看他眼睛,清淡、深邃,猜不透真假,只能亲自问。
他点头,“嗯,我打野还行。”
她没说话,还在掂量真与假。
“支持单挑,”苏梓补了一句,“检验真假。”
她蓦地心里发笑,他是以为她嫌弃他的技术?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长安弯起嘴角,摇了头,“这我一人说了不算,今晚我问问其他人。”
“好。”
她再背过身去,走在他前面,心里的石头恍然轻松许多,夹带几分感动。
——
回到苏家,林开在客厅看书。
抱宝怀珍的人,生活精致到细节,今日她尚未离家,也未见任何人,脸上还是化了淡妆,衣裙是古典旗袍,棕黑色,暗系,是云泥之别的典雅。
“妈。”
“妈。”
两人同声,林开抬头,欣喜道:“回来了。”
“嗯。”苏梓回应,“我先上楼去了。”
像是跟林开说,也像是跟许长安。
许长安没上楼,走到林开面前,“妈。”
“嗯?”林开合上书本,“怎么了?”
妆容细致,眼似秋水,细腻。
许长安说事,总一副严肃的样子,林开知道,这不能怪孩子,面目和善,“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个时间去医院。”双手拧成拳头,这件事她想了很久,“我的手很凉。”
怕说不清楚,“一直很凉。”
林开下意识伸手想握住她,却在许长安说完后将手抽了回去,不敢将真相告诉她,转而站起身来,摸着她的亚麻色长发,“没事的,不用多想。”
不用多想。
总是这么说。
她向家里人提过这件事,林开遮遮掩掩、半推半就,也带她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无碍,开了点中药,喝了也无济于事,许长安再提起,林开一味敷衍。
“要是你忙,我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