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杯,放于唇齿间,浅泯了一口。
“这红尘俗世太大,就是在怎么归隐,也终是难逃这俗世的纷争。中洲有星辰子,和摹老先生。南荒有纵横流派,如今七杀老人也去辅佐于身旁。东土有墨家流派之人,和天珠子。北漠有阴阳流派,而北漠少主又是那人的徒子徒孙。”
静安居士伸手,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之后,便放下了茶杯,开口说道。“西域的道家流派,在谋略之上帮不上少主,而花道人又于两年前病逝于西域王庭。这相必之下,西域便是落了那几方的下风。”
“你和中洲涂陌定下的十年之约,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西域想要出兵,却是有些后继无力。在这明面之上,你看似给了中洲十年时间,却也是在拖延着那几方的步伐,也是给了西域十年的时间,整顿布防。殊不知,这战争之中,最重要的便是那谋略二字。”
静安居士的双眸之中,有些缅怀。她已年过古稀,在这五方角逐天下之争中,一抹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情,不由得浮现而出。
谁说这女儿身,便不如了那男儿汉。
“老师所言极是,只是学生有一事不明。中洲一事上,我撤回了部署,那南荒也是撤回了部署,如果南荒想要脱身其中,却是要重新布局,我们几方又怎会让南荒如此而为,这荒天笑也不傻,如此匆匆之下,却也落入了我们的下怀。”
北凉亭蹙着双眉,一双眸子中也闪过一丝的疑惑,这其中的蜿蜒曲折,他却是怎么也琢磨不透。
“少主,你这是把目光聚于了一点,忽略了其他的一些人微言轻啊。”
静安居士把双手轻放于腿上,她微笑着看着北凉亭。
“人微言轻……老师所指的是摄政王吧。其余的几方都把目光放在了摄政王的身上,南荒想要在摄政王的身上做些手脚,怕是有些不切实际。”
北凉亭的一双眸子流转间,若有所思着。
“南荒的成败与否,都在于摄政王的身上。这七杀老人会有何之计谋,如今不得而知,而现在可以肯定的便是,七计绝杀,将会施展给摄政王,只有摄政王死了,南荒和他幕后的那些人,才会心安。”
静安居士握掌成拳,轻轻的锤着膝盖处。
“棋子若是无用了,留着便就成了阻碍,学生知道该如何做了。若不是老师醍醐灌顶,学生便会落了俗套,被南荒给迷惑在了其中。”
北凉亭伸出手,拿起来了茶壶,给茶杯中倒上了些许的热茶。
虎若是无了牙,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