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经开始了，酒店上方不断有旋转吊灯，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照映在人们的脸庞，光鲜亮丽。
关立行在左，秦东升在右，二人在前面带路，而姜牧云走在后面，身后跟着秦暮雪、张凡和安优，吸引了绝大多数的注意。
秦暮雪、秦东升、姜牧云和关立行，本就是这个圈子的顶尖人物，此时他们走在一起，自然引人注意。
但是人们注意的，却是张凡和安优。
因为张凡和安优这两张面孔，是极为陌生的，这样的一个人，却能和他们走在一起，凭什么？
然而，虽然大家心里疑惑，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把话藏在心底，说话也是分场合的，现在的场合，显然不合适。
姜牧云之前的柔情早已不见，恢复了大咧咧的性子，他靠近张凡，一胳膊勾搭住张凡的肩膀，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紧张？”
“还好——”对姜牧云的印象不错，张凡表情不自然的说道。
被姜牧云说中了，张凡的确很不喜欢这样被聚光灯聚集的生活，因为在万众瞩目之下，他总有种心底被看穿的不自然感觉。
秦暮雪他们是习惯了，但是张凡没有习惯。
姜牧云拍着张凡的肩膀，笑着宽慰道：“放轻松，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参加我们的宴会，只需要逢场作戏，过了今晚，谁又知道你，你又知道谁？”
虽然这句话张凡听着很变扭，好像在贬低他，但是又好像不是，不过张凡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姜牧云说完之后，张凡好像真不紧张了。
“谢谢。”张凡对着姜牧云道谢。
“不客气。”姜牧云不在意地笑着说道：“你看关立行不爽，我看关立行更不爽，所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相信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到的。”
“哦？何以见得？”张凡饶有兴致的看着姜牧云。
“因为你的胆量。”姜牧云认真的说道：“我也听说暮雪遇刺的事情了，是你挡在了暮雪的面前。头掉碗大个疤，就冲你这份胆量，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谢谢。”面对姜牧云的夸奖，张凡不知道说什么回应，只能再次道谢。
“哈哈，我这个人是个糙人，心直口快，有话就说了，有仇当天就报了，你不要介意。”姜牧云笑着说道：“不过话又说来，你和暮雪的衣服怎么回事？别人都是西装晚礼服，你和暮雪一个中山装，一个旗袍，鹤立鸡群啊？”
张凡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