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主意。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时候苏柔仿佛在做梦，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却被张凡硬生生的办妥了。
苏柔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张凡是怎么做到的。
张凡却一点也没有惊讶，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似的，一脸的平淡。
这种反应，更让苏柔看向张凡的眼神多了一分惊讶，心里更加好奇张凡是怎么做到的了。
张凡笑着看着汪枚，也不说话，而是继续等着汪枚说下去。
因为他知道，汪枚就算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也不可能太吃亏，一定还有下文。
果然，汪枚顿了顿，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三个条件对我们太过苛刻，我方要求稍微更改一下。”
“你们想怎么更改？”张凡笑着问道。
汪枚看了刘海一眼，刘海立刻狠狠瞪了张凡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第一，我们可以当分店，但是，每个月扣除百分之三十的营业额太多了，百分之二十，是我们能接受的最大底线。”
“第二，我们会将空中阁楼的菜式菜谱交出来，但是，张先生也要教导我们店里的厨师们，而且是无偿的，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闻言，张凡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陷入了沉思。
汪枚再道：“张先生，我们已经拿出了诚意，您看，我们都已经把空中阁楼的匾牌拆了，如果您不答应，我们就是自毁招牌，自掘坟墓了。”
说着，汪枚指了指外面的拆迁车队，空中阁楼的匾牌已经被回收进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新的匾牌。
汪枚继续道：“这块匾牌，将会印上‘锦绣食城南唐分店’八个大字，张先生，只要您点头，立刻就能拥有一件米其林级别的分店，如果您摇头，也没有损失，顶多我们离开这里，另谋生路。”
望着外面烟土沉沉的场面，张凡终于动容了，站起来点点头道：“成交。”
“成交。”汪枚的脸上，也是多了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笑着伸出手来，和张凡握在一起。
……
达成共识后，开分店的事情自然要通知一下客人们。
此时，锦绣食城的客人们还是人满为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享受满足的笑容，食用着碗里的美食。
“大家安静一下。”
随着苏柔的声音响起，美食店里的人都下意识回头看过来。
公关的事情就交给苏柔和汪枚，两女宣布了空中阁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