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女子被花隐雪绑在床上,一夜都不安生。
白堂就睡在隔壁,听着墙的另一边那隐隐约约的动静,一晚上都没睡安稳。
到了第二天,白堂三人来到女子房内,就见女子正睁着眼,眼神如同昨日白天时那般呆滞。
不过,女子的面色似乎好看了些,至少多了一分生气,不再如昨日那般像是一具人偶,亦或行尸走肉。
由于白堂研究了一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便只能把女子丢在客栈,并让剑来看着,而白堂则和花隐雪一起再度去了那个村落。
村子里仍旧如昨日一样,路上走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她们都是年轻女子,明明身在同一个村落,却形同陌路,相互之间完全没有一点交流。
既然村子的情况和昨天一样,白堂的应对手段自然也不会改变,他当即便去拎了一个最漂亮的女人,然后便和花隐雪一起带着那女人回了客栈。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白堂很干脆,直接把那女人绑起来丢在床上,而后便坐在屋里,和花隐雪观察着床上那两个女人的反应。
两个女人都没有表现出慌乱的情绪,前一个女人对于这位新来的同伴全然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态度,简直像是没有看到这人似的,仍是躺着一动不动。
“剑来,今天有人来这房间吗?”白堂一边看着床上的女人,一边问道。
“有。”剑来回道。
“谁?”白堂问。
“小二。”剑来答。
对于剑来这种说话方式,白堂实在有些郁闷,可这恐怕已经成了剑来的习惯,要改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况,剑来凭什么去改?就凭白堂不习惯?恐怕白堂还没那么大面子。
这一坐便又是一天,等到了晚上,床上的两个女人都有了反应,同样的面色潮红,眼泛桃花,身体扭动不止,并不断说着“我要”或是“我想”这类的话。
一直到了第二天,白堂他们再来看这两个女人时,发现两个女人的脸色都比之前要好看一些,眼神看起来也都比之前要更具神采。
这天白堂再次带着花隐雪去了村子,村里的情况仍与之前一样,白堂只能再度出手拿下一个女人,将之带回客栈绑了起来。
接连几天,情况都是如此。于是客房里被绑着的女人越来越多,而村子里走动的女人则越来越少。
这几天白堂每次归来都会问剑来同样的问题——有谁来过这间屋子?
剑来每次的回答也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