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上下打量。
白堂冷笑道:“对人我们天雪自然是要慈悲为怀,对你们则大可不必。”
断手男的同伴们脸色都是一变,白堂这话不就是说他们都不是人吗?这让他们如何能忍?
“你小子哪个门派的?拿把伞跟在天雪弟子身边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莫非你还想当天雪弟子不成?”断手男的一个同伴说着,率先发出一阵嘲笑声。
其他人跟着笑了起来,似乎把白堂当做一个想要跪舔天雪的小丑。
“无知,”白堂眼中透着不屑,“我本就是天雪弟子,倒是你们这群败类来自哪里?敢报上名号吗?”
断手男的同伴们互相看看,最终却是其中一人说道:“关你屁事?”
白堂冷笑:“果然是群藏头露尾的宵小之辈,识相些就赶紧滚,不然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
白堂虽然没有杀人的嗜好,但对于恶人,他倒也不介意多杀几个,何况这些恶人还惹到了他们头上。
断手男的同伴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人多。
在一人带头之下,一桌七人皆拿着武器朝白堂冲了过去。
白堂有些蒙,怎么都冲着我一人来了?看我好欺负吗?
为了让这帮人明白他们的选择有多么愚蠢,白堂全然没有留手,伞中剑在他手中如坚冰直刺,如棠花盛开,如雪花飞舞,又如梨花纷纷,天雪剑法四式剑招一气呵成。
顷刻之间,朵朵血花竞相绽放,追随着那璀璨白耀的剑光,仿佛将剑光都染成了红色。
断手男的同伴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白堂刻意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并没有让这些人在倒下的同时对周边的桌凳产生任何影响。
白堂觉得,杀人也就杀了,但茶铺是无辜的,总不能给人添麻烦。
每每想起前世武侠剧中那些茶馆啊酒楼啊,白堂就替他们感到委屈。你说人好好开一酒楼茶馆,究竟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总在人酒楼里打架,打完架还不帮人收拾烂摊子,连点赔偿都没有,多缺德啊。
看着规规矩矩躺在地上的那几具尸体,白堂感到很满意。
另一张桌上,站着的那些人此刻脸上都有些慌,他们扭头看向仍旧坐在凳子上的俊美男子,显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俊美男子却毫不慌乱,他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抿了一口。
“茶如女人,都需细细品味,之后才能晓得个中滋味。”俊美男子将茶杯放下,目光却也没有去看白堂,而是朝着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