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澄芯抬眼瞧了瞧白堂:“怎么,不乐意?”
白堂撇了撇嘴:“哪敢啊?”
洛澄芯冷笑一声:“你都敢骂我智障,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知道师父这两个字的含义吗?父就是爹,可我是女的,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是你妈。你妈让你去捎个信怎么了?怎么了?”
白堂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喏,”洛澄芯把封好的信递给白堂,“你先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出发,我会让隐雪和月月同你一起去,你若是不嫌麻烦,带着你那个叫做悦心的女人也可以。”
白堂将信接过,还没说告辞的话呢,洛澄芯就已经一个劲的把他往屋外推。
“快走快走,看见你就烦。”
被推出屋子的白堂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洛澄芯就已经把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力气之大将屋顶的木屑都给震落,纷纷扬扬落在白堂的头上。
“这是怎么了这是?大姨妈来了?”白堂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这一天白堂都没想明白这事,只觉得前世将女人的脸比作六月天真是太贴切了。
直到夜幕降临,白堂躺在床上之后,他仍旧没想通。
这时,他的床边突然响起一声轻唤:“白郎。”
白堂睁开眼睛,借着床前明月光,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果然是秋悦心!也只有秋悦心才会这么叫他。
“我想双修了。”秋悦心将嘴唇凑在白堂耳朵边上,温热的气息随着这悄悄话轻轻的吹进了白堂的耳朵里。
痒……
不只是耳朵痒,心里也痒。
二人悄悄的离开屋子,因为屋里还有赵恒。
他们却都没有发现,背朝他们的赵恒正睁着双眼,并且贼亮。
外院的客房有很多,都没有锁,并且每日都有天雪弟子来打扫,里面都很干净。
白堂和秋悦心挑了其中一间屋子,悄咪咪的走了进去,并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
房门之外,赵恒将耳朵贴在门上,睁得溜圆的眼睛里透着兴奋之色,直到屋内彻底没了动静之后,赵恒才意犹未尽的回到了他和白堂的屋里。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白堂早早醒来,发现秋悦心已经不在。白堂不由感到有些遗憾,但想到今天还要早早前往太虚剑派,也顾不得留恋什么便匆匆下了床。
经过一夜双休,白堂的内力越发浑厚,只是具体增加了多少白堂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