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我没见过,理当不是我崆峒的人,怕是偷了我的玉佩想要构陷于我,洛掌门可不要轻信小人之言啊。”
俘虏听闻此言,脸上露出悲愤之色:“掌门,你怎能如此无情?徒儿听你命令去天雪偷窃医典,如今不幸被人抓到,您便要放弃徒儿了吗?”
宋启坤还没说话,一旁张云深便已说道:“若掌门真私下命你去偷天雪医典,又怎会将信物交予你?那岂非平白给人留下证物吗?”
俘虏挤了挤眼,看着竟是急出了泪来:“那是掌门为我行事方便,也是掌门给我的奖励,只是我做事糊涂,盗窃医典时忘了将玉佩藏好,这才不得已把掌门暴露……”
“有什么不得已的,当初你出卖你们掌门的时候可是很痛快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莫非你真是偷了玉佩专门栽赃崆峒派的?”白堂忍不住插嘴。
俘虏瞅了白堂一眼,还待解释,洛澄芯却突然开口:“白堂,你是相信宋掌门呢?还是相信这个小偷?”
白堂很快做出选择:“自然相信宋掌门,我猜这贼人原本计划就是偷窃不成就栽赃,不然哪能招认那么痛快。”
俘虏委屈:“是你拿阉了我做威胁我才招的……”
白堂眼睛一瞪:“我不就只是说说吗?我最后阉你了吗?”
俘虏继续委屈:“我那不是招了吗?”
白堂继续瞪眼:“你招了我就不能阉你了吗?”
眼看两人似乎没完没了,张云深清了清嗓子,打断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那这俘虏便交由洛掌门处置。若洛掌门没有其他事情,可随时离去,我便带着掌门先回去了,有事吩咐弟子们即可。”
洛澄芯站起身来,正准备和宋启坤二人告辞,门外却突然响起一个略有些阴鸷的声音:“我觉得此事甚为蹊跷,也许其中另有隐情,掌门和张长老还是不要急着走比较好。”
门外的声音将众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只见一个看着比张云深略微年长的老者走入堂中。
此人面色阴鸷,小小的眼睛中透着一股阴芒,凡是被他目光盯到的人都会感觉心头一凉,仿佛被眼镜蛇盯上一般的感觉。
“刘长老,此事已经明朗,又何必抓着不放呢?”张云深扶着宋启坤,刚好和阴鸷老者相对。
阴鸷老者那如毒蛇般的目光死盯着宋启坤,瞧都没瞧张云深一眼。
“今日的事全都出自洛掌门之口,证人也是洛掌门带来的,谁知是不是洛掌门对我们崆峒图谋不轨,故意败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