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给我看看。”
天雪的剑法自然是和伞与剑相配的,其中“棠意剑”和“梨意剑”更是无伞不成剑。此刻洛澄芯要白堂练剑,自然要把伞和剑都交给白堂才行。
伞是白色的伞,剑也是白色的剑,这本也没什么,可偏偏伞面上还绣了朵朵梨花。伞面转动时,宛若梨花纷飞,着实招摇。
“师父,改日好不好?”白堂拿着剑和伞,一脸为难。
洛澄芯摇头:“当然不好,就现在,快去练!”
最终,白堂还是迫于洛澄芯的淫威,不得不拿着伞和剑练了起来。
此刻已是夜晚,月色皎白,映在白伞上,白伞上的梨花顿时像是竞相绽放,闪闪发光。
随着伞的舞动,伞上梨花看起来更是美轮美奂,简直像是要化作飘雪,从伞上落下一般。
与此同时,剑光如流星,亦如花落,与伞上梨花交相辉映,便如同天上那缀满繁星的银河。
花伞之下,白堂仿佛在翩翩起舞,身姿看起来都妖娆许多。若此刻有死基佬在一旁观赏,怕很快便会拜倒在白堂的花伞之下。
一套剑法练下来,洛澄芯早已笑的前仰后合,甚至眼中都笑出了泪,她真的好久都没有如此开心,如此放肆的笑过了。
白堂黑着脸来到洛澄芯面前,恨恨的将伞和剑递了出去。哪怕他看不到自己练剑的模样,但只听洛澄芯那夸张的笑声,白堂便能猜到自己练剑的模样有多么可笑了。
“师父,别笑了……”白堂咬牙。
洛澄芯手捧腹部,弯着腰发出一阵母鸡下蛋似的“咯咯”声。
“我……我实在忍不住,咯咯……我也是第一次见男人练天雪剑法,咯咯……你是没有看到,简直笑死个……咯咯……笑死个人了。”
“有完没完?”白堂的脸色更难看了。
洛澄芯又笑了一阵,好不容易才直起腰来,眼角却是闪着泪光:“谢谢你,我好开心。”
白堂愣了一愣,他总觉得此刻的洛澄芯仿佛有些不同,似是年轻了许多,给人一种别样的青春美感。
白堂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轻轻帮洛澄芯擦拭着眼角的泪,那光滑湿润的触感让白堂的心都猛地一颤。
这是白堂自懂事起第一次距离一个女人如此之近,这个女人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神秘,她的心里显然藏着不少故事,这些故事就映在她的眼中,朦胧而迷离。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他便会对此人有更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