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我将门推开之后,里面却并没有半个人的踪迹,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就像刚刚我听见的说话声完全是自己的错觉一样。我于是觉得有且诡异起来,就打开了客厅的灯,灯光亮起来之后,只见整个屋里的确什么都没有。
我不放心还看了窗帘后面以及衣柜里面,的确没有任何人,我忽地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刚才我听的真真的,怎么会没有了呢?
于是我关掉了房间里的灯,来到客厅接了水一口气喝完,再接着就听见了有人敲门的声音,敲的声音很轻,但的确是在敲我家的门。
我狐疑了一下,这样的夜里会是谁来找我?
我于是到了猫眼前面往外面看了看,外面的灯没有亮,只有黑乎乎的一片,我也看不清有什么,我听见敲门又响了起来,我本来打算不去搭理的,可是转念一想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于是锁上了门栓将门打开一些,门才打开我就看见阿大靠在墙上,手捂胸口,似乎有伤,他歪着头看着我,我见他一个人站在门外,于是赶忙将门栓解开打开门让他进来。
阿大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进了来,但是我发现他已经走不稳路了,我赶忙扶住他,只觉得他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我身上,我将门关上,问他说:“你怎么了?”
然后我才发现他在流血,我扶住他的时候手上也沾染了很多血,他问我说:“你这里有急救包没有?”
我平时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又哪里来的急救包,但我还是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来,我和他说:“你这样,我送你去医院吧。”
阿大却摇头,他说:“不能去医院。”
我问:“为什么,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阿大没有说话,而是将胸口的衣服给拉开了一些,我只看见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横在他的胸前,像是被刀子砍过的,经过了简单的处理,敷了一些东西,但是没有缝合根本止不住血,肉朝外翻着。
阿大问我:“会缝针吗?”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会。”
阿大说:“你找针和线来,还有酒。”
针和线倒是有,我于是去找了针线来,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白兰地,阿大将白兰地倒在伤口上清洗,又让我将针用火过了,然后让我帮他先缝合起来,我缝过衣服却没有缝过人肉,所以心里还是没有底,阿大说:“你平时怎么缝就怎么缝。”
我于是强忍着帮他一点点将伤口缝合,自始至终他都忍着疼不发一言,知道最后我彻底完成了,我又去找了一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