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而且在看见沈老头这样的神情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当时在公交车上坐到了我旁边的这个人来,他为什么要给我一份不全的档案,而且好像告诉了我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我忽然发现,这些碎落的片段,忽然就一点点被穿了起来,一点点拼成一幅完整的图画,那么那些还在零碎的呢,缺失的部分又在哪里,又在什么时候彻底全部拼凑出来?
因为现在不光是公交车上男人看似误留下的文件袋,去见钟越给我的字条,以及到现在牵扯出任双双的事,更重要的是,任双双、任妍妍和任峰,猪头人,树林,木林边监狱,那一夜的凶案现场,已经有一条大致的线了,现在只要再找到许多细节,那么整个画面就能够呈现出来了。
我问沈老头:“你为什么忽然这么大的反应?”
而沈老头已经靠近了我双手抓住我的肩膀问我:“你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看起来年纪大了,可是力气却大得惊人,我见他这样的神情,知道这时候是瞒不住了,于是和他说:“是我偶然得到了一份案卷,里面记在了一小部分关于这件事的记录,只是到了发现任双双尸体之后,后面就没有了,好像是不完整的。”
沈老头接着问:“谁给你的?”
他的声音很是急促,而且还带着一些狠厉的感觉,我摇头说:“不知道,是我坐公车的时候旁边的人遗漏在座位上的,我捡到了就打开看见了这些。”
沈老头一直看着我,他干枯的眼睛里闪烁着锋利的光,最后他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没有人会这样做。”
我试着问他:“他是谁?”
沈老头看着我,但是却不说一个字,然后他说:“因为在任双双的案子发生之前,有一对夫妇带着他们的儿子到了这里,他们拿着一件特殊的东西找到了我,让我同意他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看见那样东西之后就同意了,于是就给他们收拾了一间可以住的房子,几天后就发生了这件事。”
我听见沈老头的措辞里面有古怪,就问:“什么特殊的东西?”
沈老头说:“这你不需要知道。”
我听见他这样说,就又不敢问了,他的性格乖戾,我也不敢多触怒他,只是觉得这对夫妇和这个孩子来到这里总是很奇怪,然后沈老头忽然就定定地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从来之前他并没有问过我叫什么名字,现在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了,我于是回答他说:“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