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靳焱森和龙涛去了黄庆丰家里，黄庆丰立刻把靳焱森和龙涛请进了屋，然后很关心地询问何清芷为什么没有过来。
靳焱森简单地把何清芷因为帮他调查而惹祸上身的事告诉了黄庆丰，黄庆丰立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并且再次问到何清芷现在状况如何，似乎他有些开始内疚了。
靳焱森告诉他何清芷一切都好，不需要担心，随后便将问题引到了这次来的正题上——到底是谁会黄庆丰公司的高管。
黄庆丰想了想说道：“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了，交的朋友不少，得罪的人也同样不少，但我自认从没害过谁家破人亡，应该没结下需要杀人报复的大仇。上次那个风水师帮我找到的那几张咒符我也请人检查过了，上面没有指纹之类的东西。另外我办公楼会议室里是没有监控的，所以完全无从查起。”
“那三个高管死了对你公司的影响大吗？”靳焱森随意地问了一句。
“大！太大了！一个是我的市场总监，一个是我的精算师，还有一个是研发总监，这三个人没了我的公司几乎垮掉一半了！”
“那你想没想过这可能不是寻仇报复，而是你的竞争对手想故意搞垮你的公司？”靳焱森又问道。
“竞争对手？这个恐怕没有吧。您大概对我们这行不太了解，我们跟一般的那种制药公司不一样，我们做的是营养品，这种东西不存在单一垄断，你选择吃我家的，也可以选择同时吃别家的，自己养生的同时还能……”黄庆丰顿了顿。
“还能赚钱是吧？”靳焱森接着说道。
黄庆丰愣了下，立刻笑着点头道：“对对对，您也对直销这种营销模式有了解？”
直销这东西靳焱森岂止是了解，靳焱森淡淡地点头。
像黄庆丰所处的这个行业，那可是具有如此化腐朽为神奇的功能，这些产品的价格自然不菲，一条毛巾、一个插排可以卖近百元，一个水杯甚至能卖上千，而每卖出一件这样的产品，售出者都可以得到高额的回报，而售出者的上线也同样有丰厚的奖励。
而直销与传销的区别的，直销是有产品的，这可不是骗人的；但其实这也是金字塔式欺诈交易的一种而已。
所以，靳焱森也没跟黄庆丰玩什么委婉，直奔要害道：“要不你帮忙想想，你弄这个直销公司有没有把谁引上歧途？咱都是明白人，就别绕那些没用的弯子了，你应该很明白这里面的道道，一旦走上……这条道，想再下来可就难了。”
“传销”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