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笙，司慕这么在乎你，你却这么对他，你太自私了！”
余笙知道杨淑云心情激动，并不与她计较，只将顾司影扶了出去。
顾司影的脸肿了起来，十根指头触目惊心。余笙问医生要了些冰块给她敷。
“谢谢嫂子。”顾司影轻轻地道，“我其实没事的，妈妈也不是真想生你的气，只是太失望了。”
十二的孩子，成熟得就像个大人，但她委缩着肩膀，分明是长期受惊吓养成的习惯。
余笙心疼她，“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顾司影摇摇头，“没事的，要是嫂子觉得对不起我，就多多陪陪哥哥吧。嫂子没怀孕，妈的所有希望都落空了，您要是能陪陪哥，让他心情好点，妈的心情或许能好点。”
“好。”
余笙知道，杨淑云的心情好了，顾司影的日子才会好过。
更何况顾司慕也是因为她才受伤的，照顾他理所应当。
余笙走回去的时候，顾司慕已经被推出来。她快步迎了过去，“怎么样？”
医生拉下口罩，“病人伤得有些重，但好在他的求生欲强，救了过来。不过，手术虽然成功了，但他的心脏问题实在太严重，所以什么时候醒来并不确定。”
“也有可能，醒不过来。”
余笙听说手术成功，原本还开心了一下，此时又听说不确定什么时候醒过来，眼眸一下子又沉了下去。
她低头去看顾司慕。
昏晕中的他脸色依旧灰白，几许发丝垂落，添了病态的唯美。他薄削的唇角抿着，不复平日的高冷，添了几丝人气。
他的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修长的指头随意散开，没有力度，莫名让人心惊，着急。
“顾司慕。”她跑过去，握着他的手轻叫，声音颤了起来。
“总裁他虽然受了伤，但却是心甘情愿的，余小姐不要有心理负担。”邹炎走过来道。
这些话是顾司慕昏迷之前跟他说的，目的就是让他安慰余笙。
“余思柔那边，警方打电话过来，说需要我们这边过去做个笔录。她原本就有罪在身，加上这次，估计永远都别想出来了。”邹炎道，“要我送您过去吗？”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好。”余笙的目光落在顾司慕的身上，“她这次的手段如此残忍，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会让警察把以前的事情也好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