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受伤是什么意思?从此以后,他的心脏就不健全了吗?”
“不,我不接受这个结果,你们一定要把他治好,一定要把他治好!”
余思柔扶着杨淑云,心头烦躁不已。
为了一个余笙把自己的心脏割伤,值得吗?
顾司慕的行为让她深深地嫉妒着余笙,恨不能去扒她的坟!
她勉强劝着杨淑云,心里清楚,哪怕顾司慕成了病痨子,也要巴着不放!
前两天回家,她碰到了余棠佐。余棠佐对自己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的,甚至拿顾司慕宁愿伤心脏也不爱她的事来刺激她,很挫她的脸面,她急需一个顾太太的位置挫余棠佐的锐气!
“妈,先别着急,我们先进去看看司慕吧。”她小声劝着,因为有了动力精神状态也跟着好了许多。
杨淑云唔唔哭着走进病房,看到顾司慕睁开眼,忙跑过来抱着他不放:“司慕啊,你可算醒了,要吓死妈妈吗?”
“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值得这样对自己?你就没想过,你若出了事,妈妈也活不下去了吗?”
顾司慕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唇角无声扯出一抹自嘲。
他知道自己多疑狠辣,冷酷无情,还暴戾残忍,甚至狂躁抑郁,有被害枉想症。
正因为这些,他才会那样对待余笙。
这些性格的养成,又何尝没有眼前这位母亲的功劳?
“邹炎,送夫人回去。”他低声吩咐,并不想和杨淑云多说。
杨淑云看儿子这样,又不停地抹眼泪,想留下来又不敢刺激儿子,只能不情愿地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余思柔。
余思柔坐下,把他的手压在自己掌心,“司慕,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但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人总要向前看啊。”
“对了,你爸爸妈妈想让你换下心情,决定给我们举办婚礼,婚礼结束后,我们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吧。”
顾司慕把自己的手从她掌心抽出。
他的目光投了过来,“思柔,我们结束吧。”
“什么?”余思柔惊呆了。
她以为余笙死了,顾司慕顶多伤心一段时间,也顶多推迟婚礼,可他竟然要结束?
余思柔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放在往日,她会假装遵从他的意见再偷偷想办法,但此时,她无法淡定。
“因为余笙吗?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