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借一百万给我吧,只要一百万就成!”
一百万对于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回应得干脆果断。
那个孩子得的是不治之症,无药可医。她拿一百万想干什么?一定是想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才好勾引更多男人吧。
她对那个孩子从来不上心,却次次利用孩子讹诈,简直罪不可恕!
他根本不愿意听余笙解释,她再要说孩子的病,他扯过她的一双袜子往她嘴里塞。
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污辱,但她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没有时间顾影自怜,她跌下床去还想追他,他已经跳上车子,急速离去。
余笙悲伤过度,加上大半夜的折磨,终于撑不住,晕死过去。
等到她再醒来时,又一天已经过去。白羽守在床边,红着眼睛看她,“得了那么严重的病,怎么能让自己在那么冷的地板上躺着?如果不是我到得及时,你就冷死了!”
原来,白羽不放心余笙,去看她。到了才知道,她已经被顾司慕赶出了原来的房子,被送到这里来了。
她是白天来的,余笙家门都没关,门外站了几个猥琐的男人,如果不是她来得及时,那些男人不定对她做什么。
“顾司慕怎么能这么过分,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住!”想到这周边的环境,白羽又一阵眼红。
她愤怒,怨顾司慕,可怜余笙,却根本帮不了她。她自己都自身难保。
余笙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她这又浪费了一天,交款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两天了。
两天之内没把钱交去医院,就要再等半年才能等到韩义的导师。半年啊,阿言的身体那么虚弱,根本等不了半年。
“这是我五万块,你先拿去用吧。”白羽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来塞进余笙怀里。
阿言要治病,要一百万的事,余笙跟她说了。阿言死而复生原本是好事,却由此使得她和顾司慕本就不好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顾司慕不管她和阿言,自己不能视而不见。
“你哪来这么多钱!”
看到白羽手里的钱,余笙一阵惊讶。据她所知,白羽挣的每一分钱都被廖月珠拿走了,她每个月拮据得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有。
“我好歹是阿言的干妈,他生病治病总要做点贡献的。”白羽有意扯开话题,不回答她的话。余笙还是看到了她空掉的颈部,“你把自己的项链给卖了?”
那可是她最珍爱的项链啊,戴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