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
再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拐了。
她被卖给一个傻子做媳妇。
为了清白和孩子,她九死一生,拼尽全力。有次被那户人家的儿子重伤了心脏,从此落下严重的心脏病。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卖掉的,又是谁卖的她。
她急急解释,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满以为顾司慕会相信,谁知他听后冷冷一笑,漂亮的长指化成铁钳狠狠掐住了她的颈部,“果然不能给你这种女人说话机会,编出来的故事比八点档狗血剧还要假!”
他竟然说她在……编故事!
忍着心脏病带来的撕裂般疼痛,她再次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我的背……唔唔唔……”
她的嘴被顾司慕用才穿过的小裤子捂住,根本无视这种带气味的东西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恶心感。
他再一次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她想说的话全变成了无意义的唔唔声。
她想说的是,自己背上全是斑驳的伤口,是那家人打的。
每次顾司慕找她都直奔主题,次次都穿着上衣完成。他根本不知道她曾经最引以为傲的美背已经满目疮痍。
他终究还是走了。
扯掉捂嘴的裤子,余笙在洗手间吐得天翻地覆。吐完,重重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为什么要急着证明清白去惹怒他?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他去看阿言啊。
他要肯去看阿言,自己在他心里是蛇蝎还是伎女,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的。
余笙去医院的时候,特意给阿言买了他最喜欢的乐高积木。阿言说,长大想做建筑师,搭各种各样的房子。
每次看到新的积木模型,他的眼睛就会一阵阵地发亮。
“阿言,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走进病房时,余笙特意用喜悦的腔调出声,扬了扬手里的积木。
阿言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欢呼雀跃,小脸上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心事重重。
“妈妈,爸爸其实不喜欢我,对不对?”
余笙的心狠狠一抽,脸上的颜色跟着变化,“怎么突然这么说?”
“外婆说,我不是爸爸亲生的,爸爸讨厌我,也讨厌妈妈。”
“外婆还说,爸爸根本就不在国外!”
自己的亲生母亲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余笙倒吸一口气,顾不得去找沈红棉,忙摆正阿言的肩膀,“阿言,妈妈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