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话音刚落身后的南宫陵却突然淡淡的应了句,“公子盛情邀约,自是不好拒绝,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清雅男子原本颓败的脸色瞬间欣喜起来,连忙吩咐下人拿船板过来,南宫陵却阻止道:“不必了!”
耳畔仍还余留着南宫陵磁性低沉的声音,整个身子却忽然一空,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身体像被一阵风卷了起来,飘然的飞向那艘画舫。
画舫上的清雅男子惊的目瞪口呆,看向南宫陵的眼睛仿佛会发光一样,满满的皆是赞誉钦佩之色。
“在下方文青!”清雅男子难掩眼中的兴奋再次拱手自报家门,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发颤。
“在下南陵!这位是内子!”南宫陵亦向其拱手作揖,语气极其平淡的介绍起来。
“请!里面请!”
待走进画舫内部,发现里边还坐着俩名男子,一人着白衫看起来很是洒脱飘逸,另一人着黑衫则是比较英武沉稳,二人正在饮酒谈笑,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便转过头来。
“南陵兄,这位是廖君彦,廖兄,这位是周明琅,周兄!”
方文青拉着双方介绍完后便领着南宫陵与轻云入席。
宽敞明朗的画舫内摆着几方小几和锦垫子蒲团,待到南宫陵与轻云落座后便立刻有仆人端了酒水小菜上来,轻轻放在小几上。
酒过三巡后,大家便熟络了起来,不再像刚见面时那般拘谨,方文青举着酒杯一边敬酒一边问道:
“方才听南陵兄吹奏的曲子大气磅礴激荡人心,着实让人震撼,可不知为何却有着淡淡的愁绪隐含其中,南陵兄可是有什么不如意之事?”
深邃的眼眸微微漾起波澜,南宫陵没想到此人竟能听出他曲中隐藏的愁绪,想来也算是个知音人了,便淡笑着摇头道:“文青兄多虑了,在下只是吹奏时略有感慨罢了!”
“文青兄你这话不该去问南陵兄,而是应该去问问明琅兄!他啊!那才叫遇到不顺心的糟心事了呢!”廖君彦清秀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惋惜。
“明琅兄是怎么了?”方文青一张温和的面庞满是担忧,连忙问道。
周明琅英武的面容上一双轩长的浓眉深锁,仰头海灌下一杯酒,摇头道;“甭提了!”
廖君彦见方文青面色焦急便忍不住说道:“明琅兄心中郁结怕是不愿不多提,便由我来替他说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琅兄乃是大理寺断案的一把好手,经他手的官司无一起不破的干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