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下流的登徒子!”
她说完双手持枪,手腕一转挑出一个枪花,娇叱道:“取兵器接招吧,我让你死个痛快!”
话音未落,随着“咻”地一声轻响,杨靖萱只觉手中银枪好似被千斤巨物砸中,那力道直震得虎口生疼,手一松,长枪瞬间落地。五个契丹人都看傻了,心说刚谈了没两句就大打出手,中原人何时变得如此彪悍了?
杨靖萱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呆了片刻,抬起头死死地盯住登徒子:“这是何暗器?”皮阳拿手枪指着她,恶狠狠道:“你管我这是什么暗器,我问你,我如何轻薄你了?”
杨靖萱冷哼一声:“怎么,又不敢承认了?你拿我的清白做筹码,不是轻薄与我却是什么?”
皮阳听得一愣,清白?旋即明白过来,这小妞儿是把他当成淫棍了。他登时怒从心起,大喝道:“呸,不要脸!我是让你跟我一起上齐云寨,自己思想肮脏龌龊,还赖别人无耻下流!”
杨靖萱狐疑地看着他,皱眉道:“你真是这个意思?”
“你以为呢?”皮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悲愤道:“你也不照照镜子,跟去了趟非洲似的,我能轻薄你?”杨靖萱虽然不知道非洲是哪儿,不过看这家伙的表情,以及结合“照照镜子”云云,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瞥了皮阳一眼:“这次就算我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只是以后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能不能别那么....欠揍?”
这话怎么说的?皮阳老脸一黑,没好气道:“那你以后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别动不动就拔枪?”
这“拔枪”两字听得杨靖萱不由自主地恶寒了一下,她扭头看了看五个契丹人,问道:“你买这些番奴,打算让他们做什么?又跟齐云寨有什么关系?”
“一会你就知道了。”皮阳淡淡地回了一句,随即转身边走边道:“让他们跟上!”
他带着一行人沿江岸官道往西行,快到通往破庙的岔路时,只见远处路口停着一辆马车,一个身着公服的汉子正往下卸货,看样子应该也是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