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徐寿脑门上全都是汗,痛骂道:“哪个小混蛋在茅房里,赶紧让他出来。”
旁边的金吾卫哈哈大笑,这时候茅房的门打开,一个胖子从里面走出来,一脸懵懂地看着徐寿。只见徐寿忙不迭地跑进去,把门给关上。
“徐哥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最近天气热啊,可能是吃凉茶吃多了,哈哈,走了走了。”
徐寿蹲在茅房的角落里,听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长舒一口气。
在茅房后面有一排低矮的土培墙,并没有做防盗的处理,毕竟也很少有不长眼的毛贼敢偷到武侯铺来。
徐寿从土墙上翻过去,将身上那身金吾卫的锦衣给褪下,露出一身白衫,他又把头发弄得散乱了一些,遮住面容。
他悄无声息地饶过武侯铺,顺着相府管事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
藏春阁。
雪娘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漠,和她最初妩媚的声音天壤之别。
那些藏春阁的侍卫凶神恶煞,脸色冰冷,好似没有感情一般。
唐云脸色阴沉地看着雪娘,道:“你不打算做生意了么?”
雪娘走到侍卫身后,目光冷冽地指着唐云和荆良:“藏春阁欢迎的是贵客,而不是来这里私自打听消息的探子!你们可知我藏春阁的背后是当今的李相爷,你们活腻了吗?”
这些人,是如何查出他们是来探案的?
唐云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柳沉鱼。
柳沉鱼脸色淡然,手中的小扇轻轻摇曳着,眼眸里流光婉转,不知在思索什么。
唐云皱了皱眉头:“是你告诉他们的?”
柳沉鱼道:“不告诉他们,我会死。”
雪娘冷笑道:“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来自哪一个衙门的,不过你既然敢在藏春阁里面查东西,那便是坏了这里的规矩。坏了规矩的人,按照藏春阁的规定,你们应该被关起来。”
唐云奇怪道:“你敢关官府之人?”
雪娘大笑:“你就算是官府中人又能够怎样,敢得罪我们藏春阁,那便是触犯了相爷的脸面。到时候相爷如果怪罪下来,你们谁也别想好过了!”
唐云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冷笑。
他转过头,对着荆良道:“刚才她说的话可都记录下来了?”
荆良把一副小本收入怀中,脸上带着冷笑道:“放心大人,她刚才所说的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