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轩见那樊氏迷迷糊糊地睡去了,赶紧收了收自己的色心,抖着手把那樊氏的外衣扯开,又盖了一身缎子。
华文轩推帘出了帐,凉风一吹,顺便带走了汹涌澎湃的欲念,帐外的卫兵早已撤的远远的了,一看便是徐庶那个回事的办的好事!
华文轩这边正思索着去何处将就一晚,自远处走来一个巡营的将官,见了华文轩便躬身施礼。
华文轩本没想答礼他,却觉得这人似乎有点眼熟,待他抬头起来才发现,却是徐庶。
徐庶连忙冲着华文轩使了个眼色,拱手低声说道:“文轩别露了马脚,营中有别家的细作!”
华文轩心中一个激灵,收回了想要伸上前去的手,“既是如此,我岂不是不能出帐了?”
“文轩兄弟既然要将计就计,演戏当然要演全套了!若是让他们起了疑心,难保会依文轩兄弟所猜的那样来攻大营!”徐庶不敢穿帮,一直保持着半躬身的样子,“明日我会让诸葛军师与魏延领大军去攻韩玄,只留少许老弱兵士在营,但见外兵攻营,便往水营那边去!文轩兄弟觉得如何?有无把握面对上万敌军?”
华文轩也不敢演过了,冷冷地说道:“多少人倒是无所谓,只要不用顾忌伤及自己人,文轩还没试过这异术到底能有多大范围呢!”
徐庶轻轻应了一下,后退两步拱了拱手,便退下了。
华文轩生怕演的不像,连声大喝道:“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不到日上三竿别来烦我!耽误老子好事!”
华文轩回了帐,倒是烦起愁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是种煎熬,何况那樊氏倒是生得甚是妖艳,一股少妇的轻熟感,身段又保养的极好,华文轩立在帐门口,心中倒是如猫抓了似的难受。
挣扎了许久,华文轩吹了灯,倒卧在榻旁,装作失身掉下的样子,和衣而眠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近中午,樊氏才迷迷糊糊地起了身,见华文轩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虽是诧异,却好歹将华文轩留在了大营中,心中窃喜。
樊氏下了榻,将华文轩扶起,华文轩睡的也是不踏实,大清早上裤腿处顶得老高,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樊氏偷眼瞧见,又来搔摸,华文轩连推带躲的跑出帐去,营中果然已经没什么人值守了,偌大个军营中竟是只剩老弱病残了。
樊氏嬉闹着跑出来,见了营中样子,也是一脸得意之色。
两人正整理着衣服,营外忽然传来一阵击鼓声,四郡联军摇旗呐喊着冲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