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算是什么法术啊!简直是胡闹!”
刘琦冷笑着看了看孙策身边的大小乔,一边回着黄承彦的话,一边眼神死盯着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黄老夫子哪里话,即是令姝的小把戏,嬉戏玩闹而已,无伤大雅即可!”
孙策见刘琦这眼神不善,向前站了一步,抬手施礼道:“黄老爷子若无他事,子竹先带夫人及舍妹回房了,不打扰您与二位贵客游园!”
刘琦正要摆手说话,黄承彦赶忙抢在前面说道:“子竹公子乃黄某贵客,何必如此客气,请回,请回!”
刘琦一面沮丧地瞥了黄承彦一眼,孙策自引着大小乔回去厢房,华文轩一脸尴尬地立在一旁,心中暗叨:这刘琦一脸色眯眯地模样,看着眼眶下一片阴黑,身子单薄气息不足,必是阳元有亏,被哪个小妖精给掏空了。
文聘见了眼前这局面,解围道:“黄老夫子乃是名门大儒,家中藏书甚多,大公子也是饱读诗书一肚子学问,不妨我们回书房,老夫子陪大公子论文,也可让仲业学习一二?”
黄承彦连忙点头称是,便要引着刘琦回书房,没成想黄月英却举着个木制模具闯入后院,与刘琦等人正好迎面而立。
黄承彦猛然咳嗽了两声,小心翼翼地腾挪向前两步,装作无事地挡在刘琦侧面,拱了拱手,“小女无知,冲撞了大公子,还请大公子见谅!”黄承彦头也不回的训斥道:“月英,还不回闺房!瞎跑什么!”
文聘虽是黄家常客,却不见几次这黄月英,失语说道:“老夫子?这是令姝月英么?怎得今日看起来与往日大不相同啊?”
黄承彦连忙冲着文聘使了个眼色,文聘一惊,连忙改口,“这愈发不像话了,本就是山野粗陋了,怎得也不梳洗打扮就跑出来了!”
刘琦却是那一瞬间就瞅见了黄月英的真容,按下了黄承彦的手,“无事,无事,在下也是喜好摆弄些小玩意,与令姝爱好相同,今日既是相见了,不如讨教一番!”
黄月英方才后退了几步,听了众人这番话,却进退不是,背身呆立在了原地。
华文轩此时纵使百感交集,却苦于乃是庄客的身份,插话都不十分合适,只能杵在后院里干着急。
黄承彦一脸尴尬,这刘琦虽是不得宠,却仍是刘荆州的大公子,万万不能硬碰硬的驳了他的面子,正在焦虑,自前院传来一声吆喝,“黄老夫子!哪里去了?不在前院待客,却猫在后院作甚?”
众人朝前院看去,只见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鸿儒引着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