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将军及伯符将军的旧部会善罢甘休么?”
孙权猛地向前一步,厉声喝道:”难道他们敢反不成?“
”犯上作乱,周公瑾断然不敢!但恐怕如程普、太史慈等,都提重兵在外,一旦疑到仲谋将军身上,江东怕是从今往后不得安宁了吧!“陆逊昂首看着孙权,孙权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如今江东,与伯符将军为敌者不少,但获利者却只有仲谋将军你一人,将军不以此为戒,却坦然受之,是致江东于何地?致孙家于何地?”
孙权仍要逞强,宅邸外,一阵喧哗声四起,众人皆目视府门,不多时,一队全挂兵甲的将官在周瑜的带领下,推门而入,守门的卫兵早被逼退老远,眼巴巴地看着一票虎视眈眈的武将鱼贯而入。
孙权紧张地去摸腰间佩剑,却见进来的孙策旧部越来越多,料想便是拔剑也是制不住场面,所幸不去做样了,大步迈进院内,厉声呵斥道:“公瑾此来,意欲何为啊?!”
周瑜的双眼通红,想必已是哭过数次,他撑着疲惫的身躯,朝着孙权一拱手,“仲谋将军,公瑾及列位将军,乃是前来请命的!”
孙权环视了一下满院的将官,冷笑道:“请命?命何为?”
“伯符横死!凶徒不外于吉残党,刘繇、许贡等人的余孽!”周瑜盯着孙权身边的那群文官,恨恨地说道:“又或许是那些鼠目寸光意图不轨揣度上意的小人!公瑾请命!请仲谋将军许我等封锁曲阿城,由臣等严加搜查,公瑾必当搜出谋害伯符的凶徒!无论何人,定要他为伯符赔命!”
孙权顿时呆立在堂上,看向院中的陆逊,陆逊回首,看向周瑜。
华文轩顿时觉得,这陆逊与周瑜才真真是江东的一双璧儿,一样的俊朗秀气,两人面面相觑的样子真真是堪比日月同辉一般。
陆逊轻声说道:“公瑾将军亦觉得伯符将军横死事有蹊跷,便与仲谋将军仔细商议,那凶徒入手如此精准,必是伯符将军近人,应不难查!”
“哦?陆伯言!?”周瑜瞥了一眼陆逊,冷笑道:“我都差点忘了,你陆家与伯符也有旧怨,为何刚好此时,你却在此?”
陆逊愣了一下,便明白了,这周瑜是起了疑心了,他微微一笑,看向孙权,“仲谋将军今日被人推至风口浪尖而浑然不觉,伯言特来点拨,公瑾兄不用在我陆家身上浪费精力,我陆伯言虽是陆家的代掌事,但对于庐江围城一事,早就跟陆家老亲旧眷交过底,并不想追究什么,因为此一时彼一时,各为其主而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