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的话让华文轩和赵云大吃一惊。
华文轩上前一步,扯住司马懿的手臂,质问道:“你杀了甄宓?为何?甄宓身在府中,你孤身一人如何做得此事?”
司马懿似乎料想到了华文轩的反应,按开华文轩的手,幽幽地说道:“我知袁谭醉酒,纵然失仪调戏了甄宓,以袁熙性格,最多避祸幽州,并不能生事!于是我连夜潜入袁熙府上,正赶上袁谭嘧啶大醉,被甄宓派人架回房中歇息。我便上前先杀了那几个小厮、婢女,又用红绸勒死了甄宓,将她吊在袁谭房中,装作上吊模样!”
华文轩脑中一热,上前拽住司马懿的领口,“为何如此?为何下这般狠手?她一介女子何罪之有?”
赵云连忙上前劝解,司马懿却不挣脱,冷冷地说道:“怪只怪她虽是倾城倾国的女子,却嫁错了人家,怪只怪袁谭这个蠢材在众人面前调戏弟媳,落了口实给人,也给了我栽赃嫁祸的机会,怪只怪袁熙一味纵情山水,始终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司马懿的双眼如野狼一般凶狠,死死地盯着华文轩的眸子,“我说过,袁熙,他不想争,也得争!”司马懿顿了一下,低头轻声叹道:“因为,我想让他争!”
华文轩一脸惊惧地看着司马懿,仿佛不认识了眼前这个人,如此心狠手辣,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华文轩慢慢松开司马懿的领口,司马懿松了松紧皱的衣衫,轻声说道:“文轩公子不是说过么,此女日后亦会搅得曹家两子相争,如此狐媚之人,早些除去,不更省心么?”
司马懿走到华文轩身侧,顿了一下说道:“文轩公子想要袁家公子夺嫡,内乱不休,仲达再多助你一臂之力,三人争,不比两人更好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公子救我全家性命,仲达敢不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说罢,司马懿便向渡口走去,华文轩心中一片空白,竟不知该说什么。
华文轩猛然回头,大喝一声:“司马懿!”
司马懿回头看向华文轩,眼神之凌厉让华文轩心头一震,果然是鹰视狼顾之相,回眸一眼让人心中不寒而栗。
司马懿似乎也觉察到了失态,缓了下神情,拱手说道:“田丰缜密之人,断然不会之派张南这个废物前来阻挡,我等当须早日渡河,以免后患!”
赵云虽是并不赞同司马懿作为,但是这个话,倒是正理,拉着华文轩便向渡口走来。
渡口的守卫早被赵云的人马控制了,他们换乘小船,陆续渡河来到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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