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一愣,这是田丰啊?不是应该被关在邺城么?怎得会在白马?
袁绍见华文轩有些呆愣,在一旁说道:“这田丰本被我下狱关在邺城了,亏得沮授解出书中所言,绍深以为戒,便派人将其放了出来!”
华文轩心中暗暗叫苦,这田丰乃是河北第一智囊,有此人在这,难免受制于他!
田丰笑呵呵地拱手说道:“在下孤陋寡闻,竟是第一次听闻文轩公子大名,失敬的很!”
华文轩忙回礼道:“哪里,哪里,不敢当,田军师才是河北文士典范,久仰久仰!”
田丰脸上的笑,似乎永远不会消失一般,“文轩公子据传能断后事,身怀异术,此番又是阵前投奔主公,真是河北之福啊!”田丰看向袁绍,似乎使了个眼色,“文轩公子此来必然是弃暗投明助主公铲除奸邪的,只是不知还有什么牵挂在曹营么?”
华文轩大惊失色,装作镇定地问道:“田军师此言何意啊?”
“哦,并无他意,只是许都有朋友投书援以为盟,提到过文轩公子旧事,田丰好奇一问,”田丰笑咪咪地瞅着华文轩和司马懿,“文轩公子和司马公子阵前来降,田丰本不应说,但职责所在,不得不提醒主公防范。”
“哦?”华文轩一愣,“防范什么?”
田丰拱了拱手,“田丰斗胆一说,或为多虑,二位见谅!”
田丰看了袁绍一眼,微笑着说道:“二位孤身来投,一个家中尚有老父及众兄弟,一个来历不明毫无根基,怎么再田丰看来,这么像是,诈降的呢?”
华文轩的眉梢一挑,笑道:“田丰军师果然多谋,所虑之事并不多余,只不过可能在狱中时间久了,才来阵前不明前因后果吧?”
司马懿也讪笑着,瞥了田丰一眼,“我司马家根基深厚,老父与大哥都已出仕,依田军师意思,我司马家要么举家前来,要么一个都别来,是么?”
“司马公子误会了,田丰不是这个意思,”田丰仍是一脸笑意的狡辩着。
司马懿看起来像是勃然大怒,“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我受文轩公子大恩,又受老父重托,冒险来到袁公处,不是为了让你区区田氏肆意刁难的!”司马懿看向袁绍,“若是袁公信不过仲达,仲达回曹营便是了,便是不出一谋,也好过在此间让人作践!”
袁绍面带尴尬,轻声咳了一下,“田军师是不是多虑了,文轩公子与司马公子才来不几日,本初亦未纳一言,何来的诈降呢?”
“主公!”田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