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轩正慌乱间,一员大将身披全套甲胄,走上殿来,华文轩侧脸一转不去看他。
“末将文丑,有要事启禀!”文丑声如洪钟,倒唬得华文轩心头直颤。
袁绍呵呵一笑,“军务明日再禀,且去了甲胄过来饮杯水酒!”
文丑也不应声,也不去甲胄,径直来到袁绍面前,接过袁绍手中酒樽一饮而尽,“末将与曹丕在延津、官渡相持已久,急切不下,近日探得许都空虚,贼将夏侯惇领兵南下汝南,特来白马禀报主公,文丑愿率轻兵急进,绕行侧翼以击其后,主上引大军掩杀官渡,曹军必然一触即溃,豫州唾手可得!”
袁绍止住脸上的笑意,一脸严肃地深思熟虑起来,一旁的袁尚假笑着迎上前去,“文丑将军一路辛苦了,今日为贺父亲新得一大才,宴席之上不谈军务,明日......”
“明日便晚了!”袁谭起身说道:“三弟怎可如此糊涂,贻误军机可是大忌,文轩公子既是大才,更当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华文轩一看这竟扯上自己了,避无可避,只能尬笑着点了点头。
文丑倒没想到会引起两公子辩驳,看向袁尚处,却恰好与华文轩对视了一眼。
文丑一惊,呛啷一下拔出佩刀,大喝一声:“你这贼人怎会在此?”众人大惊失色,齐齐看向华文轩。
华文轩强作镇定,微微一笑说道:“文将军许久不见,愈发健硕了!”
“文将军这是何故啊?”袁尚惊问道,“文轩公子与文将军见过?”
文丑挺刀而立,指着华文轩说道:“昔日延津大战,便是此人用疑兵之计从我手中救走了曹丕,贼将张辽亦是他行妖术救了的,今日为何会在此间?”
“文轩公子与司马家二公子司马懿星夜兼程从许都逃来白马,这正是天助我袁家一战而定天下啊!”袁尚拦住文丑,用手护着华文轩,“文丑将军为何这般狂躁?”
“此人必是诈降!”文丑咬牙切齿地说道,“颜良部下兵丁曾言,颜良是被一身怀异术可隔空取物的妖人所害!曹家之人唤作雷神!此番曹家势颓,怎会如此巧的赶在这会来降?不是诈降是什么?”
一旁的袁绍默不作声,抚着额头看着殿下几人争执。
袁谭站起身子,来到文丑身边,“文将军所言甚是合理,这司马家只来了个区区二公子,这文轩公子亦是孤身来投,其意不可不防啊!三弟!”
袁尚回头看了看华文轩,嘴上虽是辩驳,底气却已不足,“大哥休要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