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了,那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此言差矣!”左副将说,“你写出来,敌人知道杀了一个你根本没什么用,因为我们已经知晓三十六计的内容,他们肯定没有本事把我们都杀了吧?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得写出来让大家传颂了,自己才能安全!”
居然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不过到时候估计白起将军那个白眼狼就不会放过她了!
哎,早死晚死都得死,何必为难自己的脑子呢!余小欢还是拼命摇头说:“不,其实他们已经拿到三十六计,我们再要三十六计就没什么用了,大家稍微动动脑子就会想到对方今日要出什么招,那多没意思呀,跟咱们之前盲目的打法也没什么两样了。”
“那就更得写了!”左副将苦口婆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现在咱们不知道敌人的招数,只能吃亏;要是咱们知道了敌人的招数,就能见招拆招了!无名兄弟,你不会要眼睁睁看着我们吃亏吧?”
得了,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真疼!
余小欢颇难为情地说:“这个……我得好好想想,上次脖子被抹了一刀,吓得我是够呛的,现在整个脑子都不好使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得起来,反正属下尽力吧。”
晚上,值班时,余小欢又想办法溜进白起将军的营帐内,小心翼翼说:“将军,您英明神武,想必是早已知晓咱们军营中有地方的细作了吧?”
白起将军抬眸看她,不说一句话,只等着她说下去。
“那您为什么不把细作揪出来呢?”余小欢此话一出,又觉得不甚妥当,便又自作聪明说:“虽然留着他可以暗中使点小伎俩,让他帮忙传递假情报,误导敌军,但毕竟此人在军营里待久了,对咱们军营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清楚,实在是个大大的隐患。时间越久,弊大于利就更多了!”
她这么一说,好像是白起将军故意留着细作玩弄于股掌一样,而不是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忍辱负重。
白起将军脸色果然和缓了些。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让他坐实了通敌的罪名?”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谁是细作,而是没有办法捏住人家的尾巴呀!余小欢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那,将军怀疑细作是谁?”余小欢试探问道。
“你不是也知道么?”白起将军反问。
得了,既然他们怀疑的是同一个人,那十有八九就是这个人了。
万事俱备,只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