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最后一间屋子,前面几间屋子一点异常都没有,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一间屋子了,气氛终于真的变得紧张起来,紧张得好像连呼吸都要凝结了。
然后,结果大大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还是一无所获。
“问题出在哪儿呢?”余欢声嘀咕。
草声:“姐,这GUI不都是怕光的吗,兴许她是要到晚上才出来。”
柳莫言却在这时候强调:“这世上根本就没有GUI!”
余欢斜眼看着柳莫言,“沐风兄这意思,是本姐我心中有GUI,自己吓自己?”
“我没有这么。”柳莫言解释道,“沐风的意思是,尽……言姐或许是昨晚做噩梦了呢?”
余欢笑了笑,“难道草跟我做了同一个梦?还有言府上下,全都梦见了同一个女GUI?”
柳莫言无言以对。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为什么他的名字叫莫言,这不是要他少话为妙嘛。
余欢在原地踱了好几个圈,终于一两手一拍,道:“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什么了?”柳莫言问出这句话时,余欢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院子里靠墙的位置摆着好几口瓦缸,当初把这宅子买下来时,福安问他要不要丢掉的,他看着觉得挺好的,留着没准闲下来时还可以在上面涂鸦什么的,就没丢。
瓦岗一个有三个,将近有半个余欢那么高,外面结了好些青苔,因为在墙角处,又有些盆栽挡住,所以家丁就偷懒,没把这一块清理出来。
余欢放慢脚步,心翼翼地靠近,柳莫言也跟了过来。
果然,他们在中间的瓦岗里找到了昨夜的“女GUI”,她抱腿蜷缩成一团,听到有人靠近,像只警觉的动物,突然抬起脸来。她的脸十分苍白,湿漉漉的头发粘在上面,遮住了大半的脸和一只眼睛,仅露出来的眼睛,眼神十分锐利,满是敌意和怨毒,直接把余欢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余欢缓了口气,故作冷静,还有些嚣张地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把缸给砸了?”
安静了一会儿,缸里的女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她全身湿漉漉的,唯一露出来的那只眼睛斜视着余欢,依旧是充满敌意和幽怨。
余欢与她那一只眼睛对视三秒,然后对身后的婢女:“草,带她去换身衣服。”
草害怕,但又不敢不从。
余欢刚回到屋里换好日常便服,就有婢女来报早饭做好了。
现在,她哪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