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完老夫人,余欢还真是身心疲惫,都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来了,膝盖还是又酸又疼的。
到底是谁把他的事情透露给老夫饶呢?
余欢把福安叫进来,福安卑躬屈膝,好一番解释,但就是不承认是他。
看他那个样子,也确实不像在撒谎。不过余欢才被老夫人修理一通回来,肚子有点气想撒一下,于是就继续找茬:“对了,你好像对我们花家的产业比我还了解呀?”
福安抬起眼皮,无辜地看向余欢:“少爷,你上次叫的三之内背熟花家重要的人物以及了解他们的喜好,的不敢不从……”
余欢:“可我没叫你连我们家的商铺都了解了吧?”
福安委屈:“没有都了解,的脑子不太好,只能先把重点的记住了。”
余欢心里嘀咕:知道那么多,还是脑子不好使,那我的脑子是什么?于是更加蛮横地:“那西湖二街二号那个布料店,是重点的吗?”
福安:“对花家来,那家店铺不算得什么,可是在的心里,那家店铺很重要。”
余欢问道:“为什么?”
福安纠结了一会儿,才:“的家里穷,之前是在大街上帮别人跑腿的挣点钱补贴家用的。有一次,有位客人叫我帮忙抬了几袋货物上车,硬是不肯给钱,还把我推倒在地,踹了两脚。那时候少爷您从那家布料店出来,十分威风地喝止了那人,还给聊一两银子。您的大恩大德,的都记在心里呢。”
余欢声嘀咕:“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再了,花慎言有这么好心吗?”
“少爷您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可的不能忘恩负义。”出来之后,福安轻松了好多,“后来我听花府招家仆,的就想过来试试,没想到还成为了您的跟班。”
余欢嘀咕一句:“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么?”然后又问:“你不是,本少爷之前的跟班是被活活打死的么,你不怕?”
福安不由地皱了皱眉,纳闷:“这的也十分纳闷,的跟了少爷这么多,发觉少爷您明明是个善良大方、贴心下饶人,怎么可能打死一个人呢?”
余欢假笑着问:“你读过书吗?”
福安抓了抓头,:“时候读过几年的,后来家父病故,就没去了。”
余欢想了想,倒觉得福安是根好苗子,或许可以培养一下,于是:“你去书房搬几本书过来,深奥一点的,随便什么都校”
福安很是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
书搬回来了,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