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了。”
余小欢提起裙子,一下子跳到岸边,然后回头又怂恿梁雅清学她的样子跳过去。经过刚才那么一出,梁雅清对她的信任更加深了,所以没有疑问,乖乖照做,跳下来受点小刺激,还更加开心。
“那他怎么办?”梁雅清回头指着还在湖里挣扎的高赐问。
余小欢回头,眼波流转,扫了一眼,淡定地说:“没事,就是湖水有点冷。”
她们往前走了几步,便遇到刚才给他们划船的船夫正在往回走来。
船夫匆匆走到她们跟前,弯腰行礼说:“两位姑娘没事就好,刚才船上的人要打我,我没想太多,就跑了。好不容易把他们甩掉了,我想到两位姑娘兴许还在船上呢,就又回来了。”
“劳您费心了。”梁雅清平易近人地说。
余小欢想那高赐在湖里挣扎得也差不多了,便对船夫说:“您回船上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掉进水里了,您让他给你二十两银子在把他救上来。”
听说有人落水,船夫马上告别,匆匆赶过去。
余小欢和梁雅清欢欢喜喜地去往二街二号布料店。
“二街二号,怎么选了个这么二的地方开布料店呢?”余小欢自言自语。
梁雅清问:“什么叫做‘这么而的地方’?”
余小欢知道“二”这个词,但是并不知道这个词的解释,于是就故作深沉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梁雅清听她这么一说,眼里的星星都坠落了,她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啊?”余小欢不明所以。
梁雅清停住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说:“刚才你问我信不信你,我说了信的,可是你把我推开后,我就不信了,还差点被吓哭了。是我错了,不该不信你的。”
天哪,这不是言情片里那种单纯的萌萌的小可爱女主在自己喜欢的男生面前的表现吗?余小欢心想,完了完了,我觉得我是被恋爱了!突然好像抱抱亲亲举高高,怎么办?
她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十分理解地说:“没关系,是我没有说清楚在先。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怀疑的,很正常!”她心想:如果换做是我,说不定现在还生气着呢!因为对方没有说清楚,搞得我的心脏一惊一乍的,不难受么?
梁雅清喜出望外:“你真的不生气了?”
余小欢强调说:“不是不生气了,而是根本就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