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里,所以才吃了大亏。
他恼怒地瞪着柳莫言,:“好,今日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算!”然后就挥起拳头冲柳莫言撞过去。而他身边那两个阿谀奉承的孙昂和李策早就躲得远远的。
别看高赐凶巴巴恶狠狠的,但其实就是个草包,一拳过去,还没碰到柳莫言的衣衫,就被柳莫言一把握住了拳头。
高赐的拳头被柳莫言紧紧握住,进退不得,于是又嚷嚷道:“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单独决斗!”
余欢笑了,“你们现在不正是单独决斗嘛?而且你输了。”
柳莫言手腕一转,高赐的手腕就被翻转扭曲,疼得哇哇大叫,马上求饶。
柳莫言倒是心思单纯得很,这就信了,只:“以后不要再对女子有轻薄行为了。”就把高赐给放了。
高赐应允着,一边往后退去,退开一段距离后,觉得安全了,便转身连滚带爬地跑了。
高赐离开断桥,燕儿从船舱里出来,叫道:“姐,言姑娘,柳公子,饭菜做好了。”
刚刚出了口恶气,确实需要好好吃一顿的。
三人上船,船夫从船舱出来,把船划到湖中央。
福安早早把几碟家常菜以及碗筷摆到桌子上,然后又上来新鲜鱼汤。
这里又没有长辈,余欢可不想讲那么多规矩,便叫燕儿和福安一同坐下来吃。燕儿和福安受宠若惊,连忙罢手拒绝。余欢拗不过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和规矩,也就不再勉强。只:“那你们自行到外面吃着,也不用伺候我们了。”
燕儿是梁雅清的婢女,自然还是看向梁雅清的,梁雅清倒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千金,痛快地同意了。
看着两人退出去后,余欢欢喜笑道:“没有人看着吃饭,是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呀!”然后毫不客气就把筷子伸向产。
梁雅清笑道:“言姐姐还真是个怪人!以前,我还真从没试过这样子吃饭呢。”
余欢故作吃惊:“那我岂不是把你带坏了?”
梁雅清:“不不,我倒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余欢看向一脸恬淡、悠然用餐的柳莫言,问道:“沐风兄,你怎么不话?”
柳莫言:“从,家父就,少言多食。”
余欢顿时懵了一下,声嘀咕:“就你这鸡啄食式的吃法,我一边话一边吃也比你吃的多。”
柳莫言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理会。
余欢自讨没趣,心想:还真是个无趣的榆木脑子!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