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远后,梁雅清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差点没把自己给笑岔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微平静,但是一开口,就又笑到不能自已。
“花慎言,居然是你!你居然打扮成这副模样!”
余欢“嘘”了一声,瞟了一眼坐在马车门口处的婢女燕儿。
梁雅清深吸了一口气,把笑意咽进肚子里,定了定神,然后才:“我现在该叫你言姐姐还是花公子呢?”
余欢倒也不气恼,轻松了句:“随便。”
“那还是叫你言姐姐吧,这样自在些。”梁雅清又笑了,不过这次还算控制得住,“对了,燕儿是我也贴身婢女,自与我一起长大,言姐姐不必担心。”
“那就好,”余欢,“我还真怕那位巫婆婆发现,然后把我给手撕了!”
梁雅清替巫婆婆正名:“巫婆婆为人严肃刻板了些,但其实心地是不坏的。”
余欢不以为然,转头叮嘱燕儿:“妹妹,你回去可机灵点,一不心漏嘴了恐怕巫婆婆不会饶了你的。”
“是,燕儿谨记言姑娘教诲。”燕儿规规矩矩地。
“燕儿最乖了。”梁雅清夸赞燕儿之后,回过头来,又笑着低声问余欢:“花公子是怎么想到男扮女装的?”
余欢故意药老地捋了捋脸颊两侧的发丝,道:“本姑娘我冰雪聪明呗!”
到了花府,由于余欢这副扮相,也不敢带梁雅清走正门,只好从侧面遮遮掩掩地回自己的院子。
刚一脚踏入院内,欢喜了一路的梁雅清忽然不安地道:“花公子,只怕我直接进你的院子来不太妥当?”
“怕什么,大不了你只当我是言知卿好了。”余欢着,一把牵着梁雅清往里面走。
上一次在花展被牵手事发突然,梁雅清也没想那么多,可如今她意识到了男女授受不亲,便慌忙挣脱了余欢的手。
余欢回头,看到她满脸通红,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的真实身份是个男人,在古代男人是不可以随便牵女孩子的手的。于是马上解释:“那个,不好意思,我就是有点习惯拖着别饶手就走,但我其实是没有恶意的,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这后面半句,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呢?
坐在院子里喝茶等待的柳莫言听到余欢的声音,边走出来边:“尽欢兄,是你回来了吗?”
可是,当余欢回过头去,他傻眼了。虽然余欢也见过他好几次吃惊错愕的样子,但是绝对没有这一次夸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