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余欢看得十分别扭,明明是惺惺相惜的两个人,为何非得闹到这样的地步呢,互相把话通把心结开了不就好了么?
不知不觉,胡先来出现在余欢旁边,要不蹲在另一侧的师妹先声叫了声师父,余欢这猛然一回头,看到一头乱糟糟的白发,还真能被吓晕过去。
胡先来嘘了一声,然后饶有兴趣低:“为师也来瞧瞧热闹!”
余欢心里骂了句:为老不尊!然后瞧了瞧胡先来身后,问道:“师弟们呢?”
“他们早睡死过去了!”胡先来满不以为然地,一双眼睛却早已盯向楼下。
余欢无语,身处险境还能呼啦大睡的,恐怕也就只有她那几个没心没肺的师弟了。那六师弟?
六师弟在另外一个屋子里陪着泥鳅,他的心上人独自面对拜月教的教主,他都没有出现,估计是睡着了。
白雪没听到水怜月话,眼睛便瞟过去看了一眼水怜月,发现水怜月竟然背对着她,顿时气恼又上来了。遂赌气:“要打架便打,本姑娘可没空陪你在这儿干站着!”
“我不是来打架的!”水怜月忽然回头,显然因为被白雪误解有些急了。她似已察觉到楼上有人偷听,缓了缓语气,又:“可否借一步话?”
白雪笑了,“呵,这拜月教城哪儿不是你拜月教主的地盘,能换到哪儿去?有什么话就在这里吧!”到最后一句时,她笑意一敛去,又换回那副傲娇的模样。
余欢心里叹气:哎,这完全不是平时那个遗世独立超尘脱俗的仙女姿态啊!看来,白雪心里还是很在意这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朋友嘛,只有在这个朋友面前,她才会不知不觉地使性子。
水怜月恼怒而又委屈地嗔道:“你非得如此阴阳怪气地同我话么?我们自一起长大,你知道我那么多的事看到我那么多的伤,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知道我的难,可你非得在这,我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挖苦来酸我么?”
“你别跟我提以前!”白雪怒了,“你若是念及昔日情份的话,当日我的母亲又怎会死在你的刀下?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冷血无情,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当日的情况你我都清楚!我当日请命追捕你们,是为了救你们。因为在这拜月教里,只有我,唯有我不想要你们死!”水怜月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揭露白雪的伤疤,“可是,你的母亲冲了过了,是她自己撞到我手上的刀的,我当时跟你一样,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不然……”
“你闭嘴,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