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宫正门前。
余欢锤了锤酸软的膝盖,埋怨道:“都在这杵半了,他们还打不打了?”
守在拜月宫正门前的玄冥二老满脸阴狠地看了他们老半了,可怎么也不动手,不知是咋回事。
“问问不就知道了。”二师弟着,转头冲玄冥二老大声叫道:“喂,你们两个干巴巴的家伙,这架还打不打了?不打的话,我们回去做饭了。”
玄冥二老对视一眼,也十分纠结。
见玄冥二老不做声,三师弟:“走就是!之前是他们人多,咱们打不起,现在是咱们人多,他们俩打不起!”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二师弟和三师弟转身扶起正洋洋洒洒坐在地上无所事事的师父胡先来,重新把意思大致了一下。
胡先来大喜,夸赞道:“我徒儿果然有所长进!”走之前,还故意放声:“走,吃饭去了,为师已经好久没尝过徒儿的好手艺了……”
玄冥二老正欲追过去阻拦,却收到教主的传唤。
拜月宫内地牢里。
黑煞西门关笔直地坐在牢房里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手里依然平稳地托着那个带血的包裹。
教主水怜月独自走进来,看守的护卫打开牢门后,屏退左右,自己也退了出去。
水怜月走进牢房,站在西门关门面前,西门关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水怜月倒是心平气和地开口了:“难道,你就不想跟本教主解释一二?”
西门关缓缓地抬起眼皮,看了看水怜月,眼神还是涣散的。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解释?有用?”
水怜月茫然一笑,“难道在你眼里,本教主甚是无用?”
“属下,不敢!”西门关着“不敢”二字,语气里并没有敬意。
“吧,难道还要本教主替你开口不成?”水怜月的语气里有了威严。
西门关的瞳孔终于收缩了一下,怔怔地看在水怜月身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我的哥哥没有二心,他没有背叛拜月教,也没有背叛教主!”她低沉但却底气十足,完全不像撒谎的样子。
奇怪的是,水怜月看起来对此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平静地:“把你知道的都出来。”
黑白双煞年纪比水怜月还要大上几岁,加入拜月教已经有好些年头了,是拜月教创建之初自动加入拜月教的,向来深得前教主水若寒的信任。当年他们兄妹俩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