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咬死不说,否则这大娘子不得剥了她的皮,于是她可怜巴巴地说:“大娘子说的什么话,茵儿着实听不懂!”
“还嘴硬,看来苦头还是吃得少了。”大娘子这话刚说完,刘婆婆便掏出一小卷黑色的布,然后当着余小欢的面摊开。
余小欢看得布卷里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这不是当年容嬷嬷扎入紫薇指尖的玩意么?这玩得也忒大了吧!余小欢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刘婆婆是要在这儿教我刺绣吗?可是这屋子也太黑了,我怕看不见。”
“我看得见就行!”刘婆婆阴森森地说道。
余小欢倒抽一口凉气,想着自己当真是犯不着跟这些封建愚昧的古人过不去的,情急之下只能示弱求饶了:“大娘子饶命,茵儿真的没有,求大娘子明察。”
“还敢狡辩,当我这个当家主母是摆设的么?”大娘子深吸了口气,“这些日子你频繁地出入实儿的院子作甚,难道只是关心我儿的身体健康吗?”
余小欢眼前一亮,马上顺着杆往上爬:“大娘子英明,茵儿就是瞧着实哥哥孤身一人,着实担心他会闷坏了身子,所以才去陪实哥哥说说话解解乏的。”
大娘子嘴角一抽,笑得实在诡异,“结果一不小心话就说多了,让他忤逆我这个生母,一门心思要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小门户女子为妻!”
这时刘婆婆心领神会,拿起明晃晃的银针在余小欢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抓住余小欢的左手。
余小欢眼看着银针就要扎入自己的手指头,着实被吓得不轻,然后两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慌忙解释道:“怎么会?没有的事!茵儿绝对没有教唆任何人对大娘子不敬!”
这一跪,也忒没出息了吧……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哎,虽然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膝盖不应该那么软、动不动就跪地求饶的,但是现如今也只能当这些人是咱们人类的老老祖宗,行个大礼祭拜一下了。毕竟,本姑娘可不想自己的手指被扎成马蜂窝!
大娘子诡异的笑容一下子潋去,忽而又变回尊贵得不容侵犯的样子,“要是你现在从实招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余小欢心里冷笑道:你少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要是从实招来,焉有命在!表面上上却立马乖乖求饶道:“茵儿发誓,茵儿真的没有教唆实哥哥,如果茵儿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对对对,反正所有的教唆都是余小欢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