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温太医就有如此的觉悟,你怎的没有?人家秦豆儿多么可爱的一个姑娘,哪儿哪儿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不然怎就看上你这么一个愚昧腐朽的家伙呢?”
谢如实明明听到余小欢说他是“家伙”,可也管不上了,急着问道:“你说什么?秦豆儿她……她看上我了?你怎么知道,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余小欢问他这么一连串问题给问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回答说:“是我发现的,但是我拆穿她时,她并没有否认嘛!哎,反正你们彼此喜欢对方,是明摆着的。”
“明摆着?”温常言疑惑道,“我怎就没看出来呢?”
余小欢随口答道:“喜欢又不是病,你当然看不出来!”
温常言拱手作揖,似笑非笑地回了句:“茵儿妹妹总是……语出惊人啊!”
“你们就先别假客套了。”谢如实打断说,“茵儿妹妹,你确定,秦豆儿她喜欢我吗?”
“千真万确!”余小欢答道,随后就发现谢如实喜形于色眉飞色舞起来,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打击的话,“你嘚瑟什么呀,你不是说她不在你母亲的考虑范围内吗?”
谢如实随即反问:“何为嘚瑟?”
“这是重点吗?”余小欢纳闷,“重点不是,你就要跟侯府的千金或者周家的小姐成亲了,秦豆儿喜欢你还有什么用,你现在欢喜又有什么用?”
谢如实顿了顿,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我应该替自己争取一下吗?”
余小欢愣了愣,说道:“你刚才不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不到你做主吗?”
“额,茵儿妹妹主意多,帮哥哥想想法子呗!”谢如实露出一个十分温和的笑容。
“主意嘛,自然是有的。”余小欢有些忧愁地说,“可是你是男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肯定做不到,不如就来个先斩后奏吧。”
“何为先斩后奏?”谢如实问道。
余小欢心直口快:“就是,你先去秦家提亲,等这事落实了再告诉家里。”
“这怎么可以?”谢如实犹豫道。
温常言倒是比谢如实欣喜多了,乐道:“我倒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不行,我母亲非得气死不可。”谢如实不同意。
余小欢想了想,说:“考虑长远的话,确实不行,毕竟婆媳关系是个千古难题,以后大家都是要住在同一屋檐下的,还没进门就得罪了婆婆,豆儿姐姐未来的日子可不好过。”
“还是茵儿妹妹考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