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成为你的女人？”
“我什么都不想选，这根本就不公平。”
余思慕有些生气，但是她在隐约间还是感觉到了面前人的变化，在失忆之前他对她是冷漠中夹杂着一股别样感情的，但是在霍余晟失忆之后，霍余晟却全然变了，他突然变得霸道，强势，更加大男子主义了起来，相比与之前的霍余晟，几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余晟的眼皮缓缓地朝着余思慕的方向落了下去，余思慕垂散在肩膀的卷发散乱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衬得她像个正在赌气的小女孩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头为什么会产生那抹毫无征兆的悸动感，只是在某一刹那，霍余晟那只原本落在她纤腰的手，逐渐顺着她的后背往上滑了过去，最后落在了她的发丝上，指尖从她的发丝中穿插了进去，扶住了她的后脑。
头皮上传来的温热和厚实让余思慕的整个身体更加紧张了几分，她的身体明显地被他越扣越近，近的都要被他揉到骨子里了。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不公平，但是你在我心目中天平的两端，不知怎地，竟能占上很大比重，甚至把我心里所有早已衡量成堆的砝码都打乱了。”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以前很爱你吗？”
余思慕的身体一顿，头皮处本来就是人敏感的地方，现在更是如此。
此时她的一只手抵着霍余晟的心脏，另一端的指腹感受着他指尖另一端的怦然跳动。
“不，你没有爱过我。”
“没有。”
余思慕笃定的说完后，心里竟然泛起了几分酸涩和不确定，她也不确定面前人到底爱没爱过自己。
如果他真的爱过自己，那失忆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爱是个什么东西，她也不太懂，在这世间似乎所有有关于爱的事情都很美好，美好的她都感觉自己根本承受不住霍余晟的那份小心。
如果是喜欢的话，余思慕就能松口气了，喜欢总是比爱轻上很多，甚至还有随时消失的危险。
现在，她既不想他爱自己，也不想他喜欢自己，如果一切都控制不了的话，霍余晟还是忘掉自己吧。
“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为什么会对你产生了一种熟悉感？”
“而且你的身体也好香，我们曾经是不是……”
“没有，绝对没有。”
余思慕坚决地说完，霍余晟的唇突然轻轻掠过了她那滚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