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慕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也被他感染地大脑发烧了,脑子里竟然连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漱完口后余思慕的嘴里依旧残留着一股苦涩的味道,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再见霍余晟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的温度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个时候退烧药也肯定不会呈现种立竿见影的效果。
她虽然给他把衣服解开了,但是还没有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余思慕再次折返到了杂货柜旁,翻了翻家里残留的酒精。
还好她的运气还不算太差,家里正好还遗留着大半瓶医用酒精。
她又找了块、毛巾,然后用温水把毛巾给浸泡后,这才把那酒精沾到了毛巾上。
明亮的灯光侧映着霍余晟脸上的轮廓,余思慕越靠近他就觉得自己都产生了一股罪恶感,面前的人实在是太完美了,连躯体都毫无瑕疵,用句很俗气的话来说那就是发育太好!
余思慕脑子里嗡嗡的那团麻线乱成一团后,这才想起来要给他脱衣服,她小心地慢慢将他上身的衣服一点点脱了下来,然后又用旁边那带着温热的毛巾逐渐靠近了他的腋下,帮他擦拭着身体的两边。
霍余晟的潜意识里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他很想睁开眼把那个东西抓住,但是奈何却无力完成自己意志之下的事情。
墙侧的挂表上秒针滴滴答答的绕着它的中间旋转着,窗外的雨声也渐渐消退了,只有玻璃上的水珠还凝结在上面,折射着房间内的景象。
当余思慕把霍余晟的上身用酒精擦过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再去摸他身上的温度基本上已经接近于正常了,也可能是退烧药发生了作用,当余思慕把手中的毛巾准备放下时,她眼睛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视到了他身上的裤子,这才想起来他下-身的裤子还是、的。
余思慕深吸了口气,但是她家里又没有男人的衣服,就算真的给他把他的裤子给换下来的话,那他穿什么?
现在还没天亮,她暂时也不能去给他买衣服。
逐渐地余思慕愁了起来,盯着面前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手指微动了一下,经过这么一折腾自己也很想睡觉,但又不能把他放在这里不管。
想了想她还是鼓起勇气朝着面前人的方向走了过去,余思慕索性非礼勿视地垂下了眼帘,手小心翼翼地朝着他的腰带伸了过去。
就在她的指尖刚一触碰到他腰间的腰带时,突然一股力量狠狠地掐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