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礼拜二,我顾不上莫名其妙的“周二情/人”契约,直接回滨海去探监吴一凡。
见到他后,我将最近发生的一切大概说明了,权家两货分别要我做什么、什么立场,都一五一十坦白。
“哥,事情就是这样,你怎么看?”我问道。
“权赫不能信,漠玉玺肯定会栽赃到我身上。”他低眉回避我的眼神,神情慌乱的思索着,“但权郁……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我不知他在揣摩什么,走到现在,我不得不开始相信权赫的判断:
也许漠玉玺一案最大的布局者,就是外公!
而吴一凡什么都知道,为了财产继承权,他一根筋的在帮外公放迷魂烟!
我心中无边悲伤,却不想揭穿他们,为什么都要活得这么复杂?
在男人心中,权利和财富真的大过一切吗?包括亲情、爱情?
筱意姐走了,吴一凡真的就没有触动吗?
为了一块破石头,让女儿阿依古丽冤死,外公库尔班在这二十年中,就没有懊悔吗?
“飒飒,管不了那么多,案子权家没那么快给我定罪,这里哥先扛着。外面的事先姑且按权郁说的办,无论如何,夺潘氏对我们来说有利无弊。但是妹妹,潘氏不能给权家任何一人,你要想办法掌控。”
从警局出来后,我只感前所未有的迷茫。
吴一凡最后的叮嘱仍在耳边回旋,他要我去夺潘氏,说有个人能帮到我……
万万想不到,竟是姜澈!
已无力再去弄清这些人都什么关系,那天大街上牧马人是偶遇,还是事先安排好的?
回到车里我魂不守舍,按吴一凡的交代,给姜澈拨了电话。将吴一凡的请求大致说完后,电话那头的姜澈沉默了片刻,问道:
“米小姐,我比较关心你怎么想,真同意你哥的做法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也许只能用一句真实而简单的话总结:
“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我哥坐牢!”
姜澈顿了顿:“如果我说,权赫不会让你哥坐牢,你还坚持要这么做吗?”
我狠狠吃了一惊:“你,你认识权赫?”
“一面之缘!”
“……”我没接话,走到今天已不可能去相信“一面之缘”这样的托词,却也无力再去揭穿什么。
而电话那头的姜澈仍在语重心长的劝着:
“直觉认为他不是那种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