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郁上前愤怒给米粒一耳光,怒吼道:
“贱人!!你够狠!!米粒你听着,老子一辈子也不会娶你!不会!!”
说完,他愤恨的转身站到我面前,凝视着我好一会,眼神从失望到无奈,到心疼,到嘲讽,最后到悲愤和绝望……
而我只感这一刻像是休克了三生三世,我就那样呆呆看着权郁,眼神呆滞而麻木,甚至是绝望的苦笑也发不出声了。
接着,权郁从怀里掏出那枚戒指,举到我眼前,眯起仇恨的眼睛,恨铁不成钢的激愤说道,
“米飒你够蠢,蠢到我权郁对你寒了心!!”
说完,他将戒指往天空中一扔,愤怒决然与我擦身而过上了牧马人车里。
随着他冲围堵的众人一声咆哮:
“让开!!”
牧马人疾驰而去。
……
权郁走后,我已无力去质问米粒什么,只感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我和他完了,彻底完了!
这一刻,我心痛了,真的痛了!!
而一边米粒的表演还在继续……
她哼一声嘲讽后,将花球很不屑的往地上一扔,对着媒体的镜头愤恨说道:
“大家都看到了吧?今天我穿着婚纱来,足以证明诚意。所以,不是我米粒没真心,是他权郁郎心如铁玩弄感情,恕我不能随了大家的愿和他领证!”
说完,她毅然转身离去,一半的媒体也跟了上去……
而另一半人却留在我这里,纷纷问着同一个问题:
发微博是不是我指使米粒这么做的?
我无力辩解,更无力澄清,此时只感身心俱疲、万念俱灰。
只能苦笑一声,对媒体回答了一个字:是!
之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醒来时,我躺在一辆大众车里,身边是穿着洁白婚纱的米粒,车外是偏僻安静的马路,已远离了民政局和众媒体。
米粒将一颗糖塞进我嘴里,才让我苏醒。
“呵,你什么时候有低血糖了?”她眼带嘲讽的说着。
我无力回答,虚弱的问道:“录音……什么时候……能给我?”
“哼!权郁说的一点没错,米飒你果真蠢!到现在还不知道吗?我没有录音备份,权郁才有!”
这句话瞬间给我愤怒的力量,刷的从车后座上弹起来,我一把抓住米粒的双肩,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