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多虑了,这点大可放心。”
权郁稍稍上前走近了点,故意直勾勾的盯着他双眼,自信满满说道,
“一个已经被我制服了的女人,她的心还会走吗?人还会走吗?”
“那就好!好好跟老婆过日子,别再胡思乱想了!”
权赫没回避他的目光,尽量用轻松的口吻说着,却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无奈和悲凉。
权郁却踮起脚尖贴近,还睁大瞳孔故意作出一副变态的表情,字字凛冽的挑衅道:
“权赫,是我胡思乱想吗?咱俩到底谁想多了?”
“你想说什么?”
权赫虽依旧没回避,尽可能去镇定的面对他,却也抑制不住语气中的激愤,
“想说我权赫是自己作死的?从一开始就误会了你的意思?你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给我挖坑??”
说的是会所前那晚,两人离开后在路虎车里,权郁趴在哥哥腿上哭着哀求的那句话……
他挖的坑!
“天不设牢,人心自囚!”权郁将脚尖落下,挑着眉义正言辞的怼回,“权赫,你如果一开始就内心坦荡,不惧怕我对你的爱,又岂会误解我那句话?”
“……”权赫被喷住,哑口无言。
权郁勾唇一声冷哼,昂起下颚自信满满的总结道:
“所以,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你对米飒的爱根本不深!严格的说,你对任何一个女人的爱都不深!而我,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对吗?”
“……”权赫持续被喷住。
尽管心里很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权郁说的没错。
在他心里,可不就是弟弟最重要?
他承认这二十几年来,一向果决霸气的他,只在一件事上优柔寡断:权郁!
所以走到今天,权赫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好心被权郁当驴肝肺”,一心为他,最后却落得还要被他“禁锢”,被他说“活该”???
而此时不罢不休的权郁,更甚的语出惊人。只见他再度勾唇,魅惑的瞳孔中满满都是讽刺和引诱:
“权赫,你有弯的倾向,只是你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这话一出,权赫炸怒。
“走开!!”他重重将权郁往后一推,吼道,“权郁,少污蔑老子!!”
这是权赫生平第一次对权郁发火,扭曲的洞房夜那晚,和米兰车祸的那夜,他都没这般果决。
本以为也会让权郁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