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权赫如是;
今晚的米飒也一样;
顿感人皮被扒下,我恼怒的瞪他一眼:
“滚!”
权赫却毫不介意,还一脸轻松的邪笑道:
“所以说,我不能和你跳舞,也没法让身体放松。”说着贴近了些,将唇凑到我耳边,魅惑低语,“因为你知道,我只要身体一松懈,某个部位就会僵硬起来,对吧?”
其实,他这话略有讨好我,出于满足我虚荣心的动机。
将心比心,权赫能理解我今晚的虚荣,正如白天听他倾诉时,我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理解他当年的虚荣心一样。
可我听着就是有点不爽,感觉自己像是个人肉机器一样,只能让他们兄弟俩“走肾”,而不是“走心”?
所以,我冷着脸继续挑眉:“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权赫邪肆一笑:“那要不要摸摸看?”
“……”我无语。
这回换米飒身体僵硬了,本能的往后靠了靠,和他保持距离。
权赫的邪笑依旧,直起腰大言不惭道:
“所以说,以你的智商斗不过本王。别再犯蠢的故意绕个大圈,来爷面前秀大腿!权赫没啥优点,除了……坐怀不乱!嘿嘿!”
屁坐怀不乱!
老娘很是不解气:“呵,坐怀不乱还能跟楚依依上床?”
“那是个教训!”权赫丝毫没被喷住,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一脸严肃的解释,“人总得为虚荣付出代价,没有楚依依当年害得老子没了处,又怎会有之后的五年中权赫守身如玉,坐等你米飒的出现?”
简直是强词夺理!
“……”可我还是被喷住。
滴水不漏的逻辑,让我无以反驳。
唉,论口舌之争,谁他娘的也干不过权赫!
于是,死男人更加洋洋得意起来,大言不惭的总结:
“从这个角度上讲,你是不是还得感谢楚依依?”
真是让老娘气不打一处来,唾沫四溅的怼回:
“我感谢她大爷!!”
“别乱骂!”死男人不依不挠,继续阴笑着强调道,“要知道楚依依的大爷,也是易筱意的大爷哦!”
“你?!”我气得杏目圆瞪。
可不就是这样?她俩同一个亲爹,大爷还不得是同一个?
“所以说,米飒,你这句口头禅该收起来了!”
舞曲没完,权赫却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