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他的未婚妻一定还在房间呼呼大睡,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趁着他刚要关门时,脑子充血的突然闯进去……
迅速寻摸了一遍,没人?
甚至还不忘检查了下衣橱,里面只有一个行李箱,他的!
“你找啥?”
权赫一脸狐疑的走过来问道,顺带悄悄关上房门。
我顾不上有点囧,倒吸口凉气后,开门见山的冷冷质问:
“未婚妻没跟你住一起?”
权赫不回答,盯着我嘴角的伤,一脸惊愕:
“嘴唇上怎么回事?”
“跟你无关!”
我赌气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要走,被权赫一把拽了回去。
他红红的眼眶带着满满的心疼,拉住我的胳膊,激愤怼回:
“你闯进我房间里,怎么就跟我无关?”
“你?!”
我只感气恼至极,却也不由衷的眼眶湿润。不知委屈的泪水为毛就要汹涌而来,明明心里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为毛还要不争气的在他面前委屈?
“权郁咬的,对吗?”
他追问,语气很柔,很无奈,很心疼。
可我又能怎样?
突然悲愤四起,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泪流满面的冲他咆哮:
“是又怎样?!跟你有关系吗?!”
“……”权赫愣住。
继而无限懊悔的低下眼帘,再没底气和我对峙。可当目光落下后,立马又发现我手臂上的划伤,被半透明的外套袖子隐隐约约的遮着。
权赫猝不及防的撸起我袖管,一道长长的疤痕呈现,让他皱了皱眉。
想询问,想关心……
可终是话到嘴边被咽了回去。
又不是迟钝的人,蜜月中的女人身上为毛会有伤,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来。
可他又能怎样?冲到隔壁去把那男人揍一顿?
又或者,在无限心疼中激愤质问米飒,为什么要悄摸吧唧的跟权郁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还躲到谁都找不到的无名岛上去?
算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也许他能做的,只有在我激愤犀利的目光中转身,走到床头边拨电话,想让酒店送个医药箱上来。
我却没法让自己不爆发,火速冲上去一把将电话按住,挂着满脸仇恨的泪,我冷冷看着他,咬牙切齿道:
“大哥!不用你装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