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下意识激愤怼道:“吴一凡的错,为什么要我来承担?!”
“那权赫的错,又为什么要算在我头上?!!”这句怒吼,权郁是脱口而出。
顿时又将我喷住,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你指,哪,哪件事?”
“所有的事!!”
权郁咆哮,继而一边用手里的工具拍打着我额头,一边噼里啪啦的控诉道,
“当年楚依依为毛要害我,你怎么不去问问权赫?!出事后他为什么要息事宁人,为什么选择隐瞒?去问许惋淇啊!!今天的事,他为什么一口咬定吴一凡?他俩到底是谁给谁挖坑?米飒,你个猪脑子还想不过来吗?!”
我渐渐开窍:“你,你是说……这次我哥被权赫涮……涮了?”
“他俩合谋!!”权郁怒目狰狞,一口断言。
“……”我愣住,脑子再度一团浆糊。
虽隐隐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他牵引着思路,可他的观点哪里有漏洞?我又找不出!
功力不够,智慧不够,意志力不够!
在窥心者面前,我注定只能做个凡人;没法做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蠢猪,更没法做敏敏特穆尔!
而权郁的洗脑还在继续:
“表面上对立,暗地里合谋,就为洗脱各自的嫌疑,还不懂?!”
“……”不懂啊,到底什么意思嘛?
蠢猪呆萌的反应,让权郁再没性趣玩《五十度灰》,他狠狠白我一眼,轻蔑将手里的工具扔掉,从床上下来点根烟,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知不知道什么叫贼喊捉贼?”
我大脑一片混沌,呆呆摇头。
“出事后第一个跳出来指认别人的,往往都是贼!”
“……”我拼命思索,第一个跳出来指认别人的,都有谁?
易筱意指认米粒;
权赫指认吴一凡;
楚依依指认易筱意;
而米粒……
好像没指认谁?
正想着,思路被权郁打断。只见他将手机轻松朝我身上一丢,装模作样的提议道:
“如果还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把今天的事简单跟吴一凡汇报下,看他第一个会咬谁?”
我恍然大悟,防备彻底卸下,浑然不知思路被他牵引。倒吸口凉气后,沉重的解释道:
“不用了,已经汇报过,他一口咬定是权赫!”
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