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程依然同行,不会再有来时飞机上的温情和戏耍。整个过程中权赫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出门去机场时他冷着脸说的:
“婚纱寄回去了,让你老公陪你去试穿,爷没空!”
我听罢,唯有重重一声叹息,轻点头敷衍。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怼回,谁稀罕你陪我了?
和权赫之间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知是谁的错。
也许是他;
也许是我自己;
也许是“八字不合”的两个人!
却不知那件珍贵无比的绝美婚纱,来自潘美玲亲手设计的作品,此时就在权赫的行李箱中。
昨晚,他对着婚纱发呆了一整夜。在渺渺烟丝中,任由一曲自己演绎的小众民谣撕裂着自己的心……
“烟丝的温度如唇间一样冰凉,痴痴的伤;为什么有你无你,世界这么不一样?原来爱情是一把威力无比的枪,子弹在心间无力的乱闯;痛了自己却不愿把你伤,难道你已决定了方向?”
“我没你想的那么坚强,告诉我你在寻找甚样的天堂?需要抛下爱去前往,这个游戏我不知该如何收场?”
是啊,谎言的婚姻还没开始,就不知该如何收场。
谁的错?
也许,不再是权赫一个人了!
……
没回省城,我们直接回了滨海。
到达后权郁仍在上海没回;权赫不可能再搭理我,吩咐保镖将我的出租屋退掉,然后几乎是强制帮我搬家,住到迦叶山兄弟俩的别墅里。
我这才知道房子在权郁名下,是正儿八经我丈夫的财产,我的家。
之后的几天我和权赫依旧是“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依旧只有冷战。他貌似也很忙,几乎整天都在香港和滨海两地飞。
而我因为婚期将至,没去公司上班,整天在家发呆,无所事事。
直到易筱意的电话打来,说抱歉,这一阵联系不上吴一凡,所以才迟迟没安排我们兄妹俩坐下来谈。
我笑笑敷衍说没关系,谈不谈都一样,我心里也不怪他了。
实则此刻也不愿面对吴一凡,虽经过易筱意那天劝和后,我对吴一凡有了些许理解;虽直觉仍旧认为,吴志国不太可能是杀害周洋的真凶;
但后来权郁和权赫双双的分析中,都点名“吴志国是真凶”的可能性最大,这不得不让我动摇了立场……
且不说权郁关于“吴一凡身世真相”的推测是不是事实,就算